【灼母之心】(2)
第(7/19)节
同胞一样,不可避免的再次破戒,甚至变得越来越厉害,有恢复到以前的趋势,要不是母亲在家还说一说管一管,父亲早就放开手脚,大吸大喝了。
又聊了两句没营养的话就挂断了电话,父亲是一个自制力较差的人,干一些事儿总是坚持不长,老是按着自己的嗜好去做,虽然这样挺洒脱的,但对于要强的母亲来说,也是一种无奈吧。
放下电话,看着静静躺在金属桌面上的方寸金属盒子,我总是不怀疑在下一刻它再次响起。
数平米大小的宿舍内,天花板的灯光散射着,将这个小屋子铺满。
夜渐深了,漆黑如墨,显得更加的秘,彷佛有梦魇徘徊在寂静的周围,偶尔出现的一两声鸟啼虫鸣是如此的嘶悲尖恐,传入耳中有些渗人。
望着那茫茫的夜色,刚刚还遥遥挂在夜空的几点繁星,似是被厚云遮盖,似是隐入夜空,变得黑梭梭的一片,不见定点亮光。
不知为何,望着眼前的夜景,我的心莫名的揪紧,就像发病的胆囊一样,一痛一痛的,带着些许的踌躇不安。
看着那消失的亮星,我不自觉的伸出手挥向天空想要抓住什么,到头来,最后手掌里却空空如也,我似乎也怕某些重要的东西,像那高悬在空中的星星一样,在我不知道看不见的时候消失离我而去,我是个得失心很重的人,心里空空落落的,这种感觉使我感到郁郁不兴,这一刻,好像真的有什么对我而言极其重要的东西,在离我而去,是自愿还是被剥夺?我说不好,彷佛在一瞬间,河蚌失去了那耀眼圆润的珍珠。
鬼使差的,我不知是第几次拿起放在那里的手机,有时候它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般,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我拿着手机走到洗漱间,拉开阳台的门,扑面而来的冷气前仆后继的钻了进来,如嗅到血腥气的食人鱼群,呼啸着,发出轰轰飕飕的凛冽声音。
对面寝室楼稀稀拉拉的三两灯光在夜色中依然是那样无助,亮起的灯光似乎比平时要少的多。
黑漆漆的一片,如匍匐在暗夜中的巨大勐兽,在夜色的庇护下,一动不动的盯着这里,如饥似渴,令人窒息。
我移步到阳台,手里拿着回来时在路上买的白沙,从烟盒里1练的抽出一根,啪嗒一声,打火机喷出的火焰,照亮了四周,橙色的火跳动着,彷佛舞动的精灵,被风吹得左右摇摆,在点燃烟卷的一瞬间,它再也经受不住冷风的摧残,兀自熄灭了。
它太弱
小了,即使是一团火焰,面对强大寒风,也要拜倒其下。
我使劲儿吸了一口,味道要比赵康的红塔山柔和一些,烟雾在体内转了一圈后,伴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温度低迷的空气中,烟雾缭绕的,不知其中几成是烟雾,几成是来自体内的热气水汽。
燃烧的烟心一闪一灭,一亮一暗,就如九霄天外的星辰,那么恍惚不定,在黝黑的周围颇为扎眼,又如茫茫夜色中不断眨动的眼睛,在环伺着周围的一切。
手机屏幕散发出的幽幽冷光照映在我面无表情的脸上,也许在外人看来,这样的打光,使我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很快,我拨通了电话,振铃嘟嘟的在寂静中响起,有些突兀,也被吓了一跳。
手机一声一声有规律的震动着,大概有一分多钟,依然没有接通,屏幕中间‘母亲’两个字直直的打在我的视网膜中,不自觉的,我吸气呼气的频率加快,赤红色的烟心也快速的向后移动着,蓝色的烟雾和烟草燃烧后的气息味道充斥着我的周围,那红色的挂断键和燃烧的烟心一样刺眼。
我挂断了电话,当我再次抬头遥望远方的夜色时,握在手中的电话震动起来伴着响彻静夜的铃声,说实话,这次我倒没被吓着,彷佛是理所应当,我接通了电话。
「昊昊,咋了?这时候给妈打电话,刚刚里面太吵,手机放包里,妈没听到。」
母亲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清脆,带着点点温婉。
手指感受到点点灼热,看着即将燃到烟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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