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母之心】(2)
第(10/19)节
是刚吸烟吸得过勐,头有点懵懵的,身体也有些飘,敷衍地洗漱过后,爬到床上头一倒,随着眼前的视野逐渐的变小模煳,我也失去了清醒的意识,找周公谈经论道去了。
一夜无事,直到天光大亮我才堪堪的睁开迷蒙的双眼,扣了扣附在眼角的几粒眼屎,寂静的屋子里除了我一沉一浮的轻微呼吸声外,别无他音。
从玻璃窗外打进的阳光驱散了昨夜残留的黑暗,如天使下凡般,细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的房间形成的光柱里,在光柱的边缘折射出一层光环,倒是有那么股圣洁的味道。
叽喳的鸟声和窸窸窣窣的人声将我拉入红尘,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的发着呆,用老话来说就是‘发癔症’,脑子里空空的,如果不是睁着双眼,或许都会认为我还在睡眠中。
我用力的绷直了胳膊,伸了个懒腰,大张着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发出‘啊啊哈哈’的声音,由此,算是回了。
坐在床上,环伺着四周,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要干啥,说实话自从考上研后,有些无所事事,不像大三的时候,为了一个目标,成天起早贪黑的,自习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
上岸之后忽然有着些许的迷茫,说白了,按母亲的话来说,啥也不是就是闲的。
也确实是闲,最起码这几个月是真闲,就像每个毕业后的假期一样,无所事事,又或者说是真正的短暂的自由。
从床上爬起来,习惯性的摸向放在枕头旁的手机,点开一看好几个群都是99+的消息提示,大多都是从老秃逼的话题聊起,后来扯着扯着开始天南海北的胡乱呲逼,简直是聊啥的都有,似乎是要把这四年压抑的情绪和话题一股脑的宣泄出来,每个人讲起话来,也没啥顾虑,积极发挥了畅所欲言各抒己见的会议讲话宗旨,各种‘操’‘靠’‘日’等语气助词频繁出现,彰显了当代大学生狂野不羁的一面。
我当然没有参与,只是默默地在一旁看着,看着这被点燃的炸药桶不断地向外挥洒着热量与激情。
韩佳瑶倒是也给我发了两条消息,时间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半左右,说是在学校睡宿舍睡久了,回到家,睡自己的床,竟然失眠了,干瞪着眼就是睡不着。
我当然是没有回她,那个点,我早已去找周公说理去了。
我装作没看到这条消息,省得她又说我早上起得晚啥的。
又刷了会儿狗血无聊的新闻,我才去完成拉屎洗漱早上一条龙程序,然后顺手掏出一支白沙点上悠悠的吸了起来,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我抽烟的频率次数确实增加不少,可能就像父亲说的那样,男人是离不开烟和酒的。
我打开母亲昨天给我送的装油香的袋子,从里面抄起四张油香,啃了起来,不一会儿屋子里都被油炸的香味覆盖,连刚刚喷吐出的烟草味都比了下去。
母亲炸油香的手艺是一绝,当然了,除了油香,母亲还会炸馓子、菜角、糖糕和麻叶啥的,这些吃食算是平成的特色,十户人家里至少有五户会自制自炸,每逢过年,楼道里街市上,总能闻到一股炸货的香味。
母亲的手艺应该是师承姥姥,不知是姥姥教得好,还是母亲后来又自个改良了,她炸出来的东西,我一尝就知道是母亲亲自炸的。
这种味道我说不出,但很明显只有母亲能炸出这种独特的味道。
早饭吃了几张油香喝了盒奶和些许水果,这也省得我再往食堂跑。
今天的风大,在屋子里都能听见外面风打玻璃的呼呼的怪叫声,我将那条母亲织就的浅蓝灰围巾戴上,羊毛质地的围巾轻而柔软,加上母亲不俗的针织手艺,围在脖子上又暖和又顺滑,长长的流苏随着步伐摆动着,倒显得异常的活泼。
凑得近了,上面那股薰衣草洗衣液的香味依旧滞留不散,似乎还掺杂了一丝丝母亲身上那独特的香味,好闻至极。
这股淡雅的香味让我莫名的想起了昨天在食堂遇见的那个女人,她身上的茉莉花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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