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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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一年多前,花了大把钱财在福建泉州捞得一参将职位,却在赴任路上被一武林人给劫了,这一直被他引为耻大辱。丢了钱财事小,失了赴任官文事大。差不多耗尽了家财,才保得性命,却被贬到这小地方任职,当然,官位还是游击,没丢官就不错了。这叫将军如何爽的?万贯家财又得从头聚起啊!
黄员外见吴天德许久不说话,不禁忍不住问道:“不知将军……”
吴天德看了看他,仍然不说话,右手拇指和食指却在那飞速的来回的捻动。
……
春天的阳光照在身上甚是温暖,,令狐冲赶着大车往北而去,只见官道两边绿树成荫,郁郁葱葱,道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争芳斗艳,不由心情大畅,长鞭一挥,扯着嗓子唱了起来:“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正唱的开心时,一条颀长结实的腿儿忽从车厢的前窗探出,踢在他的后背上,同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嗔道:“令狐冲,你胡唱些什幺呢?”
令狐冲回首笑道:“师娘,我怕你坐车寂寞,唱个歌儿与你听。”
车厢中人听了“坐车”二字忽然羞恼不已,蹬起长腿又踹了他两下,说道:“还敢说坐车,还敢说坐车,若不是你昨夜……”
听宁中则说起昨夜,令狐冲不由想起当时的旖旎情形,心中一荡。二人昨夜趁月高风轻之时,鬼鬼祟祟入了黄员外家去借财,却巧遇黄员外与如夫人正在床上缠绵。虽然屋里人表演的并不精彩,远不如他们二人自导自演的那般激情和合拍,然而二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别人行那交合之事,不由迷迷瞪瞪的蹲在窗外看完了全程才如梦初醒,想起这次出来的目的是借财而不是观色。宁中则脸皮薄,不肯进屋,于是令狐冲独自进了去点倒床上人,拿走了钱财,还顺手牵羊带走了如夫人的珍珠簪子,借花献佛的插在了宁中则的乌鬓中。在二人借财成功回程的时候,路过了一片树林,幽静无人。令狐冲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三两下撩拨,便在树林中推倒了宁中则。在皎洁的月光下,令狐冲背倚着大树,双手托着宁中则浑圆挺翘的粉臀上下起伏,宁中则颀长丰腴的玉腿缠在令狐冲的腰间,两只小手吊着令他的脖子,成熟玲珑的娇躯在他的身上晃晃荡荡地摇曳着,嘴里发出媚到极处的呻吟声,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实在是让人难忘。想到这令狐冲心头有一阵火烫,小腹上再次升起一股热流。
他连忙讨罪,宁中则才“哼”了一声,道:“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让官差抓了总是麻烦。”
令狐冲笑道:“怕什幺,那帮贪官污吏,办案拖沓。只怕还未追上我们,我们就已到恒山了。再说,追上又如何?假如谁胆敢追来,我就抢了他的银子,拔了他的胡子。”说完哈哈大笑。
集镇上,悦来赌坊内,正甩开胳膊掷骰子的吴将军忽然打了个喷嚏,他心想:“你奶奶的,怎幺会打喷嚏?难道是哪个粉头良家又在挂念老爷?啊,我知道了,是黄员外那俏妇人……”想到此处,不由咧开大嘴也哈哈大笑起来。
宁中则还是有些担心,说道:“咱们还是快些去恒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令狐冲道:“你若与我一同上恒山,只怕有些心地龌龊之徒会误认为你是小师妹,便以为我移情别恋,在他自己的脏肚子里胡说八道,只怕你不高兴。”这一言说中了宁中则的心事,道:“正是。那不如到时我们换了乡下庄稼人的衣衫,旁人就未必认得出了。”
令狐冲道:“师娘这般花容月貌,不论如何改扮,相貌身材总是惊世骇俗。旁人一见,心下暗暗喝彩:”嘿,好一个美貌大姑娘,怎地跟着这一个傻不楞登的臭小子,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待得仔细多看上几眼,不免以为这朵鲜花原来是华山的掌门千金,这堆牛粪呢,自然是令狐冲了。“宁中则听他说自己像岳灵珊,放心暗喜,笑道:”阁下大可不必如此谦虚。“
令狐冲道:“我想,咱们这次去恒山,我先乔装成个毫不起眼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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