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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入松「五」游鱼

第(2/5)节


    “爱我吧。”

    就算只有一场酣醉的梦,此刻却是属于两个人的。

    他在薄如蝉翼的月色底下解去衬衣,幽光落在挺拔的胸膛,映出一具绝美的白玉雕像。唯独胸肌中央的小点红得惑人,随呼吸起伏不定,流露无限生机。她这才迟钝地明白,原来相思的红豆原来不长在枝头,而在眼中人的身上。

    今人自以为的风雅典故,原是旧时情人之间不愿人知的狎邪玩笑。只有她傻乎乎地蒙在鼓里,他什么都知道,却时而说破、时而不说,变着法子玩赏她的娇憨姿态。

    不知他在说“想她”的时候,又有几分是怀念除夕那夜。女孩子的秘密都被看光了,心也被看光了。

    如此一想更教人生气。

    她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早已不记得傍晚那一回怎样被他折腾,什么也没多想,就一口向那垂涎已久的红豆狠狠咬去,一边还不忘放手在他的腹肌和后腰搓来搓去,比他揉她时力道狠上百倍。

    只听得一声销魂的轻叹,他仰长脖颈、颤动肩胛,手臂险些没将摇摇欲坠的身体撑住。他的阴茎像气球一般涨得更粗大,绷直翘向腹间。随他倾压下来,冒着清液的肉柱顶端戳在柔软的肚皮,抹开一道透明水痕。

    湿湿滑滑,又有些泛凉,空气中弥漫起爱液的腥甜。身体相贴的那一刻,轻薄的皮肉便无从阻拦彼此的心跳。她终于回忆起那器物插在体内的感觉,不由自主地缩起身子。正因尝过滋味,接下来的性事才更让她不安。不安的壳子里却隐含期待。潜藏欲流的甬道深处,似比手和眼更能记得他的形状。

    他终于想起追究她故意咬他的事,手掌卷过肩背,直教她不得不侧身。屁股一露出来,便是一巴掌挥下。清脆的拍击声如在耳边。

    “小屁孩胆子越来越大,教不好了,怎么办?”

    一听他叫自己小屁孩,她更是忍不住把呆毛翘到天上去,“你不是一向都自以为很有办法治我?”

    他不说话,将眼睛瞥向别处以示不屑。

    她向他眨起星星眼,装作认真询问的样子,“认为我是小孩能让你更兴奋吗?我也可以穿小时候的衣服给你操。你喜欢那身粉红色的水母裙,背后有蝴蝶结的。”

    随后,她手脚并用勾往他身上,反踩住他那没有几两肉的屁股,学着他的样,故意柔声细语讲顶嘴的话,“在床上反而要端大人的架子,羞不羞啊?”

    没有。没有吗?

    他下意识想反驳,终于无奈止住。小孩却不懂得见好就收,得寸进尺道:“一接吻就硬,跟纯情处男一样。我还以为你多风流呢。有很多情人什么的,也是故意装给外人看的吧。”

    “我又不像你……”他揪住她的鼻子,像是忽然意识到失言,话至一半戛然而止。

    风流一事,无论是否承认,最后都是他的错。

    她见他隐忍生气却保持风度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有时候我还觉得你挺可爱的。”

    只要他不发疯,恶劣的取笑将一直继续下去。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断说话是为掩饰内心的慌乱。

    色情作品里的性爱,像是刻意要人弄懂似的,常是有一方主动、一方不动。这条法则在她们之间却不适用。单个人的勇气没法支撑两个人走向对方。既然决定去爱,她也希望为他做点什么。

    能做什么呢?她试着像作品里的人物那样讨好他,被拒绝了。他不喜欢。如此一来,她好像只会做从小到大最熟悉的事——给他添堵。

    人在紧张的时候没法思考太多,神不知鬼不觉的,嘴里的话就跑到脑子前面。

    就算他没有像平日那样,很快拉下脸,想来也快忍耐到极限了。

    会被狠狠教训的吧?

    一想到这点,她更不知该如何控制自己,悄悄地沉下头,完全游到他身底,掩耳盗铃地藏起自己。

    魔鬼的手将滑溜溜的小孩抓住了。意外的是,他看起来也在紧张,思索许久,却红着脸瞥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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