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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入松「四」酒后

第(2/3)节
得却不重。这一会过去,早已了无痕迹。

    他保持着上药时的跪姿,看向“皇帝的新伤”不由愣神,许久才探出手,在她腰间漫无目的地轻画,“这里吗?还是这里?”

    她早就不记得自己磕在哪。他也丝毫不肯用力,调情似的,只有蜻蜓点水的勾挑。很快,欲念又像雨后的苔藓满地发芽,她情不自禁轻吟一声,将手绕在他的后颈,低低地探进领口。

    时间漏了一拍,指尖的动作随之一顿。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上当,眼底神光潋滟,恍然将长睫染得濡湿,似幽黑的天幕上坠着三两粒星子。星星即将坠落,在丝丝掩抑的呼吸里颤动不已。

    他的小女孩又让他左右为难。

    那就做得更过分一点。

    她悄悄放开提裙的手,任由布料将他的头盖住。

    然后,闭上眼,也放任心跳彻底脱缰。

    他终于没有再让她失望。

    纤巧的舌尖游走上来,双唇严密无隙地合住软肉,像一双失散的玉佩又找回彼此。伤过的地方果然还是痛的,含在他口中,烈酒呛喉般刺痛,烧得滚烫,难以喘息。触感在久久不至的清甜回甘里酝酿成酸楚,磨软了半边身子。

    狂风暴雨下的小破船几近散架。手上下摆弄一道,完好的裙装就被解得不堪蔽体。酥胸半遮半露,少女的娇怯染成浓烈的胭脂花色。她难耐地揪紧椅背,抬手捂住发红的耳朵,欲盖弥彰地道尽了纯真无邪的贪欲。

    爱液浸湿内裤的裤底,洇出一团深暗水痕。情形比以往每一回都更过分,仿佛她生性如此,合该被他调教成不知检点的模样。

    他也乐于看她为自己变得淫贱放荡。可就是这样的感觉,教她像被蚂蚁咬着,心口发酸,又痒又空,不爽快极了。她才不想让他轻易如愿。但若反过来,凡事都要和他作对,岂不是又回到从前了?

    总之就是不爽快。

    她垂手挡去腿心的风景,又被他捉了现行。

    这人真烦。

    她腹诽着,几乎又要闹出来。两人的手原还僵持不下相互掰着,他嘴上一使坏,她便只有扭动腰肢配合的份。可他嫌这样还不足够,直将可怜的遮羞布撕开。手指在穴边毫无遮拦地打转,他极富耐心勾动她的情欲,像磨碎一片香泥,刻意吊着,始终只在边缘徘徊,逗弄着涨硬的蕊珠,不愿深入。

    他没发觉,无论再怎么隐忍,自己的动作早失了分寸。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方才他为她上药时轻时重,就已经显露端倪。她当然也清楚,他早就克制不住地想要她,但克制住了。

    就算摇摆不定,他作为家中的大人,最后总不会让她的祈愿了无回音。只要放开双手,安然将一切都交给他,眨眼之间,未来就将水到渠成地流至眼前。

    但这次,她决定做些不同的事,亲手争取想要的未来。

    两人视线相对,她伸手攀上他的肩,像喝醉了酒一般,柔若无骨地贴向他,却一脚绊上垂落的长毯。沙发的外罩连带着扯乱,装满纸星星的玻璃瓶翻到掉下,满瓶的荧光色就像银河那样淌落下来。

    没法管更多了。她捧起他的侧脸,毫不犹豫覆上那双唇,勾住舌尖细腻舔吮。

    “你想要我吧?是想要的吧?”她摇晃着他的肩,不容置疑地问。

    他不假思索回绝:“我没有。”

    “还说。”她再次霸道地亲吻上去,动手动脚扯他的衣服。然而,手一不小心拂过胯间,隔衣触上那温热的硬度,心有余悸地缓缓停下。

    群星环绕在指边,他却绕开它们,咬着下唇别过头,不经意露出潮红的耳朵。那模样恍若她在欺负一个良家的人夫。她不知他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一时间玩心大起,铁了心要揩他的油。

    她用膝盖抵住他的裆部,就着高起的山峦碾磨,又掰回他的面颊,反复展开他蹙起的眉心,明知故问:“很难受吗?”

    他不做声,她便愈发放肆起来,明知他受不住,偏故意咬他的耳根,将色若丹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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