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顶多有只手抓住我的脚腕，托倒我而已。”

    庄景西说，“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嘿嘿，气氛太紧张了，说个笑话缓解下啊，景西，不然你说个笑话，冷笑话也行啊。”顾永乐看着庄景西。

    “认真点。”庄景西说。

    “……哦。”

    庄景西脱了皮鞋，袜子，也跳到水沟底下。

    庄景西问顾永乐一直伸手到水底下，是要找什么？

    顾永乐说，“我找找，看下有没有断了的手指，你不是在收集断指么，我找给你啊。”

    庄景西偏头深看顾永乐一眼，“不是所有断指都行的，我要找的断指是跟那个案子有关的，别的手指收集来没用。”

    “这样。那什么样的手指有用啊，你跟我说，我给你留意着，两个人找，总比一个人找要快很多吧。”

    庄景西摇了摇头，“不用了，他的案子，我想自己破。”

    顾永乐看见庄景西的眼底泛起水汽了，湿湿的。

    他想着庄景西说的那个他，在庄景西的心里肯定占有很大的分量，不然按景西高冷的性格，不可能对一个陌生人的案子这么关心的。

    庄景西摸出白蜡烛，看见白蜡烛，顾永乐伸手打下额头，“啊，我都忘了，水沟底下没多少流动的自然风，可以用白烛来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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