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俘虏(微h)
第(2/3)节
指尖,运用起按摩的技巧。他又逐渐往下,用虎口环绕着她手腕,些微施力又放松。
这带来了血液向上回流的感觉,痒痒的,很舒服。她轻轻叹气,感到肩膀也有一点痛。
“揉揉我的肩膀。”她催促道。
他揉摁的方式很对,可她连身裙的背带有些紧了,反而让她不太舒服。
那就脱掉裙子吧,垫在身下就好了。她解开系带,把外裙铺平在地上。
原本就没有绑好的裹身布也滑落到了腰间,温干脆把它也一起放下,放在地上。好让自己躺在层层迭迭的亚麻布上。
躺下,赤裸地躺在太阳底下,她感到乳头被照得好烫。
揉一揉吧。她轻声说。
虽没有指出具体的地方,可答案是那么明显。就算那个选项其实不正确,它也是最诱惑的陷阱。梦中的这个人已经是她的俘虏了,即将发生的事,没有别的可能。
他别无选择。只是用手指,用舌尖,砥尝起她乳房的温暖。
在没有浆果的国度,没有事物能比女孩的乳尖更好,没有谁能尝到比这还要甘甜的欲望。
是的,这里没有浆果,这片土地当然不生长草莓,如果要寻求那种香气,只有此时的她有相近的味道。
鲜奶或蜂蜜,绝不会更好,它们更像是日常的饮食。
就像蜂蝶渴望失落许久的采蜜地,久未尝到的东西会变成传说,永远让人最为渴望。
她顺从的俘虏靠近她身体,抚摸她乳房,像捧起睡莲一样将她观赏。
温依旧紧闭着双眼,她寻求更深的沉眠,在梦境的世界中不用担心溺死,所以她放任自己坠入水中。
睡眠和情欲正是两条同源的河流,又时常在中途汇合,而她正在丰沛的水源地卧躺。
这样的地方,所有的可能性都能被青春的身体实现。她颤抖地感知到,自己的乳头在他口中挺起,泌出珍贵的乳白的汁液,而她因为吸吮的产生的痛楚,怀着爱的欢情轻叫出声。
声音和爱欲一同流淌,不断地流淌。她在梦境中漂流,而她的乳汁又从她皮肤上滑落。
甜蜜的乳水营造的,不就是最为洁白的梦境。梦境,可以承托起彼此最膨胀的欲望。而他可耻地浪费了这份馈赠,他不能完全含下她的液滴。
原来唯一无穷的只有女孩身体的奥妙,它会不断滴下,直到坠在含羞的土地上,使土地生长出素净的花。
一遍遍,赎罪一般,他吻她身体。
他说这只是梦的开端,她还可以继续深入。
因为在两人肌肤间往来着的这份亲密,是宇宙最正确的秩序。只要再次走到这个地方接受这一切,就永远有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正确的路,这条路能够重塑她的身体和灵魂。
像是河流,通往灯心草之地的河流,永恒地沿岸流淌。
美妙的关于水的幻觉,她柔软的内壁也淌出液体,内壁挤压着她的核心。
关于交媾的欲望,在她体内泛滥成灾。
此时,温却多余地渴望起一个纯洁的吻,不为别的,可能她只是爱好吻,她渴望吻那些让她快乐的人。
所以她吻他。
不幸的是,唇瓣与唇瓣的接触似乎引发了禁忌,未知的存在定下过残暴的规矩。
她醒来了。
清晨,薄汗湿透了她身体。大腿之间柔滑的地方也空虚到难以忍受。
梦里的人是谁,再明显不过。
她费力呼吸。
是的,不太可能是别人。但她还是要确定的答案,不能有偏差,她转头看向身边躺着的天使,也许应该问一问他。
说起来,就在今天早些时候,希奥多盛赞她的法语发音达到了法国叁岁小孩的水平,为此他尝试着教了她好些法国童谣。
其中就有一首,特别适合叫人起床。
她轻声开始吟唱:
“云雀啊云雀,温柔的云雀(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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