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
    油画。

    但是我知道，这小萝莉是在装睡。因为我刚才拧亮电灯的一刹那，她的被窝

    其实小小的鼓动了一下。这瞒不过我的眼睛。天知道，刚才个把小时这个小丫头

    是在床铺上辗转反侧还是说不定就是在隔着板门偷听？我现在越来越吃不准这个

    鬼灵精了。

    璐璐看了看我的神色，似乎有点尴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着。我此时此刻

    也不怕她闹什么幺蛾子，干脆先松开了她的胳膊，也不急着先去「叫醒」小艾，

    而是奔那扇挂着米色格子窗帘的南窗而去。

    我侧眼看到…………小艾的被褥似乎也抽搐了一下。

    拉开窗帘，夜色弥漫，月光皎洁，星辰黯淡，透过铝合金移窗诉说着这一夜

    无边的空洞和荒诞。溪花苑所在的位置就是城郊结合部，此刻估计已经是凌晨一

    两点，即使有人家也都入睡了，除了远处公路上的路灯，再也看不到一色光明。

    我低下头，略略扫了一眼…………

    根本不用打开窗户，光低头一瞥就知道了，很明显，这面南面的窗台的外侧

    是有「异样」的。那本来应该是外体墙面包裹进来的外侧窗台，此时此刻居然是

    包着一层素雅醒目的棉白色。很清楚：

    一条浴巾，就这样被人用窗户「夹」着，挂晒在这房间的南窗外。像是一个

    外侧的竖幅一样飘荡在窗外。

    …………飘荡。

    黑夜里，我的视线相对那条浴巾又是垂直的，我并没有看清楚那毛巾上是否

    真的有很清晰的「HELP」字样，当然，那也不重要了。

    意料之中的事，我的心，却依旧被刺痛了。

    是啊…………是应该这样，或者说，应该来的，都会来的。

    其实我也不确定，这面「求救浴巾」挂出去有多久了。我也不确定，黑灯瞎

    火的，小区里或者小区周围的路人是否有人看到，是否有人展开行动。我也不确

    定，我此时此刻立刻把这面浴巾收回来，是否就可以无声无息掩人耳目。

    但是，这面浴巾，就这样幽幽挂在窗外，残酷无情的暴露在夜风之中，像是

    某种标记似的，确认着两个现实。

    第一，我，终究是个非法闯入者、拘禁者、强奸者，我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这两个女孩，哪怕是给我亵玩，供我淫乐，用最淫魅的语言和动作取

    悦我，甚至连女处女童贞都给了我，但是其实，她们恨我。

    虽然这两点我早就知道，但是真的看见这面浴巾挂在这里，我却依旧有些泄

    气。我甚至连「收回」这面浴巾的兴趣都没了。

    我回过头，再看看这间我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璐璐依旧怯怯的，只穿着那条卡通小内裤，靠在衣柜边。小艾，裹在璐璐那

    粉蓝色的被窝里，已经睁开了一对宝石似的眼睛，看着我，她当然醒着…………她也

    许根本就没睡着过。

    一时间，好像我们三个都有点尴尬，她们可能知道，这个场景，像是小孩子

    作弊被老师发现了一样，怎么抵赖都是没用的，只能忐忑的等着老师的惩罚决定。

    …………

    我看了看小艾，我看了看璐璐，我看了看小艾，我看了看璐璐。小艾看着我，

    璐璐也看着我，还看了看她最爱的外甥女…………

    是璐璐先动了起来，她可能是畏缩在衣柜边，赤身裸体的太尴尬了了；她是

    一下子扑到那张小床上，玉体横陈也躺了下来，一把抱住了被窝里的小艾，可能

    是抱着点什么让自己有点依靠感，也可能是这个抱着的动作，可以稍微遮掩一下

    她还赤裸着的身体。然后，呜呜的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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