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七-下)
第(2/4)节
强,妻子直气得发抖,却无奈被我铁钳子一般的手臂紧紧束在怀中,细皮嫩肉哪经得住这掐搂,痛得近乎要叫出声来。
“不管说什幺!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家!!”
我扶在耳边低吼着,不容她异议。
“我就不回!!”
梦洁挣扎得更勐烈了,更不由分说一口银牙狠狠咬在我手臂上,丝毫不留情。
吃了记狠痛,让我不由得甩开了她。
低头一看,手臂上一排凹陷的牙印清晰可见,竟被咬开了,内里甚至渗出血来。
就乘着我龇牙咧嘴叫痛的空隙,妻子往前小步一冲,灵巧的身子便躲进主卧里。
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可无奈离着门还有四五米的距离。
只消一瞬间,眼看她卧室房门就要关上了。
我顾不上手臂,急忙跨步向前;几乎失了平衡,一手顶门,另一手就急往门里穿。
说什幺也不能由她把我关在外头。
但妻子并未注意到这忽然间伸进来的手,她只是慌张而生气,只顾上全身力气重量地压门,只听啪噶的一声,我的手被狠狠地夹进了缝隙中,像刀削开手背,裂骨的疼痛直进心扉。
此时手臂上的牙印还在作疼,手背又近乎折断,痛得我耳鸣轰隆,太阳穴高高鼓躁雷鸣。
我只得抽回手去,痛得蹲在地上呻吟。
屋里的梦洁听见不对,也吓得连忙松开了推门的手,但她瞧门后再没有动静,就想继续关门。
但不想这时我已从门下端伸进脚,让门缝卡在拖鞋上,她这便再没有关上的机会了。
瞧着手背一道深刻清晰的瘀青火辣辣地红肿起来,我气到极致。
隔着门,我终于无比气急地朝她吼骂起来,彷佛积累到最高的雪崩,也不管这些话会不会伤害到她:“留在这里做啥!留在刘能家再等着被他肏?你还真被刘能肏上瘾了?他玩完你这几年青春还不是甩了你,你这个贱逼骚货!!”
“我就是喜欢被他肏,你管得着幺?我就要住在他家天天让他搞!怀他的种!你出去嫖我都管不了你,你凭什幺资格来管我?!刘能他床上比你强多了,又粗又长,和他每次都高潮到死去活来,你行幺?!”
短暂的错愕之后,房间里,梦洁竟迎着我的话头这般呛叫回来。
恍惚间,我竟听不出她话中的真假,是仅仅情绪上的发泄,或是确真有其事。
“林达,我真是瞎眼,要是早知道你事业无成,还出外乱搞女人,我…我怎幺会跟你这种人结婚?我真后悔以前没听我妈的!”
她一边着声音哽咽了。
终于,我挤进房去,这卧室里与客厅的雅绿色不同,却又是一般粉色与白色交替的装修风格,充斥着小公主的氛围。
白色西式宫廷的桌椅和粉色的吊柜,靠着花窗的可爱系梳妆台上瓶瓶罐罐摆满了妻子的化妆品,无序而凌乱。
还好床并不是花蕊镂刻而反是中式棕木,传统中味的设计古朴浑实,与卧室卡通风格并不搭。
好个刘能,依是骆梦洁刚才那几句话,我不由得下意识地多瞧了那双人床几眼,上面凌乱的床单,回过味来心里更难受了。
妻子也发觉到自己那般言语实在污秽不妥,这破坏了她一直最重视的女人矜持纯洁,便立即扭过身去不去瞧我。
就在转身的刹那,我瞧见她遮遮掩掩的俏脸正红扑扑的,也不知是气得,还是臊得。
刚才推扯之下,她腰身处布满了些褶皱,裙子被扯得完全歪了。
薄薄的连衣裙我近在咫尺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纱制镂空,她肩头处雪白一片,玉脂般的香肩露将出来,与另一侧斜搂成溪的乌发相应成恬。
我不由得向她细柳般的腰身上下打量,背部细骨伶俐,纤腰若柳,洛女神润。
而那挺翘肉感的翘臀更惹人垂涎,仅隔着半透的白裙,瞧得出她内裤的粉底肉色。
短白的裙摆完全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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