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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六)

第(2/5)节
她的目光依然热忱而充满了慾望,只有从未得手过的女神,才能激发出这般炙热的渴望。

    而相对的,梦洁她并没有任何神情的尴尬,她一脸坦荡荡。

    除了刘能那又会是谁呢?我翻来覆去地想着其他那些曾与妻子熟络的男性玩伴们,在那些存在或不存在的蛛丝马迹的迷雾裡,胡乱臆断着。

    我得承认,再怎么心痛,再怎么纠结,那些已经发生了的情事也无法去改变了,妻子终究已将初夜献给了别的男人。

    她那年轻的身体,在我之前就经历了别人的浇灌与开垦。

    我纠结地默念着,谁也无权去指责她的过去,谁也不能剥夺她婚前去投身一段感情的权利。

    可婚后呢?!她难道不该恪守忠贞么?!我痛苦地撕扯头髮,又给了自己几个耳光,歇斯底里,心如刀绞。

    就算前事云烟,就算我一笑而过。

    那么在这段时间以来,刘能他背着我干过梦洁多少次?!婚前就算已是笔烂帐,煳涂到无力去求证。

    令人怀疑的时间点足有六、七次,还不包括这次温泉之行!一向对男人羞涩保守的梦洁,竟然在刘能面前脱成那般赤裸,她雪白柔嫩的肌肤只裹在一条比丝带略宽的比基尼性感泳衣内!想到此,我昏沉的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出刘能的脸孔——和他那在温泉池与我拉扯时展露的壮硕肌肉。

    同校篮球队时相比,工作这些年他竟更强壮些了,这使得他人高马大的形象更雄岸起来,梦洁应该会更喜欢吧!可是我不敢想,我不敢细想刘能那壮硕的肌肉,我眼前浮现出健壮的他压在妻子翘美的臀肉上,死死环住她的细腰,大力突刺的画面。

    卧室的那张床十分结实,用的是传统老式傢俱的工艺,当初购置时的记忆仍然十分清晰,梦洁笑着问我:「不就是一张床嘛?怎么如此纠结?」

    而我色色地调笑她:「这张床我们每天都要用呢,不结实些,摇坏了怎么行?」

    梦洁曾经独自在家裡款待过刘能,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我几乎就可以确定她已在我们的床上任刘能蹂躏、玷污、佔有。

    膝盖软软地走进黑洞洞的卧室,那裡一片沉寂,手颤颤地摇响了「吱呀」

    作响的床卯,冰冷便从头顶直灌向脚心。

    酒气带来的暖意全消瀰了,几乎就能闻到沾满秽液的床单。

    人寒颤着,身子被抽走所有的气力,耳边只听得见男人低哑的哭声,可是阳具却硬得像个火钳,像个怪胎。

    隔天我提前结束掉工厂的工作,早早去了梦洁上班的地方,身着一套辨析度很低的衣服,戴着浅色太阳镜和新买的帽子,躲在大厦斜对面的咖啡馆内蹲守。

    我带着一根铁质短棍,隐约希望能撞见刘能与她,但又不知道纵使成功以后又能如何,但心裡就这么一个报复的念头,灼热无比。

    在胡思乱想中等了许久,终于透过靠窗的位置我望见了久违的妻子。

    隔着两车道的小路,在一棵郁郁葱葱的槐树下,她就屹立在那裡,性感妖娥的身段裹在针织薄衫裡,露膝的ol短裙下玉腿浑圆雪白,菀美如画。

    瞧她閒散的神情并不似有约,预想中的刘能没有出现,这让我暗自鬆下一口气。

    看着她伸手拦的士屡次不得,白皙的手温柔地缕过被风吹乱的头髮,我内心涌起强烈的情感。

    这些天积累在胸口的猜疑、愤恨、痛苦瞬间全都被洗刷了,我比任何时候的自己都清楚,我爱她。

    本是来讨债的,但这一刻我只想冲过去紧紧抱住她。

    而当我正哆嗦着起身,不慎将桌上半壶茶水都碰洒出来时,视线馀光中一辆黑色小轿车缓缓顺着对面车道靠了过去,离她鸣了声喇叭,妻子便不再拦的士,而是冲车内人笑着招手。

    血液直冲脑门,我贴着咖啡店的玻璃窗探下头看去,小轿车内那人不是刘能又能是谁?!我暗自叫骂道,姦夫淫妇!得快点冲去拦下他们,不然梦洁肯定要坐上他的车扬长而去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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