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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阳的最后一案(04)

第(4/7)节
兰的脸越来越近,然后彻底贴上,舌尖精准地与我耳朵的敏感带缠绵。我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丢脸的娇喘声。

    “舒服吗?”

    尽管塑料手套让我稍有些反胃,但牙膏强烈的薄荷气味弥漫在我已经湿润的口腔中,使我感到清爽了许多,也就能更有精神享受她的爱抚。面对询问,我“嗯”了一声,不料她的鼻尖突然顶了一下我的脸颊,刺激了尚在愈合的妹妹留下的伤口,力道之大让我差点没忍住疼痛。

    如果妹妹就在眼前,看见我这副难堪的表情,肯定会毫不留情地笑个不停吧。

    当然,这点程度在唐诗兰看来是家常便饭,她抬起头时,脸上的微笑与之前几乎毫无变化。不知为何,我感到一阵失落。她终于把手抽出来,拿出牙刷和一瓶矿泉水。

    “自己刷吧。我看你的粥也喝得见底了,就吐在这个碗里,等一下我会去洗的。”她顿了顿,“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唐诗兰今天穿着风纪委员会的军绿色制服裙,裙摆的高度设计精巧,恰好盖到大腿根部,让那圆润的翘臀在飘动的飒爽下若隐若现;一双薄如蝉翼饰有暗纹的肉色丝袜早已风靡上流社会,但恐怕也只有在唐诗兰的腿上才能最完美的绽放光辉,勾勒出既优美又凌厉的长线条;而脚上那双定制的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则更是恰到好处地拔高了她冷艳十足的威压感。

    我不敢久留,目光又迅速上移,艰难地越过高挺的胸部,回看不增不减的笑容。确实,配上她现在眼神中多出的彻底的轻蔑,那副本就冷峻的美貌足以令任何男性以奉上自己的一切为代价乞求宽恕。感叹完自己的幸运和不幸,我这才反应过来接过一直在她手中举着的牙刷和矿泉水,慌忙道:“对不起,诗兰大人。

    我才醒来没多久,也就喝了两杯水和一碗粥,现在反应力有些低下,请您原谅。”

    “是吗?”唐诗兰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我,这回她的笑容终于有了变化——也就是消失不见,“但你刚才不是还很精神吗?一脸猥琐的样子从头看到脚。”

    我赶紧用笑容打圆场:“没有没有,不是不是。诗兰大人,小的不敢。”

    “哦,你的意思是本大人看错了吗?”

    自从前天被妹妹弄到现在这副惨状,我就发现“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具有相当普适性的真理,而且我现在又用自身验证了一遍(真是富有科学家精神)。

    唐诗兰站了起来,伸手打我确实不方便,而我又误判了她的作风,错估了她的腿长。总之,唐诗兰非常自然地抬起右腿,一脚踩在我脸上。

    由于我一直侧躺,幸运地躲过了鼻梁断裂的悲剧,代价就是左脸的绷带被烙上一个意大利风格的鞋印。唐诗兰没有心慈手软,不止把整条腿的重量压上来。

    我只要拼命与之对抗,就能以一个绝佳的角度一览裙底春光。但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有幸活着,还是要努力长命百岁-“小羊,如果想让本大人用鞋跟帮你刷牙就直说。反正小羊这样的贱货,就像那些奴隶一样,被踩碎所有牙齿也会要跪着求我赏鞋底舔吧。”

    我疼得龇牙咧嘴,不过唐诗兰的重心不是放在又细又尖的鞋跟上,而是放在前掌位置,尽管很疼,但没有弄破结痂。我也不再作死,借坡下驴道:“贱奴在诗兰大人面前,不过是粒随脚碾碎的蝼蚁,怎敢配得上如此恩赐?我用牙刷就好,牙刷就好。”

    “那……刚才盯着我看那件事又怎么算呢?”

    “对不起,是我还想再要,请诗兰大人惩罚。”

    “怎么突然又这么乖了?”尽管语气变了,唐诗兰还是没有把脚移开,“想再要吗?先刷完牙。不是还有小鸡鸡没有清洗吗?”

    我知道她的意思,就这样被她踩在脚下认认真真地刷完了牙,不过眼前一直能欣赏修长的丝袜玉腿,所受的屈辱和痛楚我也不放在心上——其实就是习惯了。

    唐诗兰弯腰把先前装粥的碗放在我嘴边,待我把口漱干净后放回床头柜,牙刷则摆在碗上。她终于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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