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5A.7-5A.12)
第(2/21)节
先蘸着洗衣粉把鞋底舔得非常干净之后,便将自己的舌头紧贴着鞋底盖了上去。
而吴小涵抄起锤子,把钉子钉入我舌头侧边的位置——在一阵剧痛后,钉子就穿过了我的舌头,将我的舌头牢牢钉到了她的鞋底里。
一枚钉子并不足以固定;于是,吴小涵又接连钉入了三枚钉子。
四枚钉子牢牢实实地把穿过我舌头的四角,分别牢牢钉入了鞋底的橡胶里——完美。
当然,在她放下锤子之后,钉子带来的刺痛还一直没有消逝——我仍然在疼得冒汗。
吴小涵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怎么样?喜欢舌头被钉到我的鞋底吗?”
我点了点头。
毫无疑问,被这么牢固而紧密地钉在她的鞋底,对我的舌头来说,是件万分幸福的事情呀。
有那么一瞬,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舌头永永远远被钉在她的鞋底,紧贴着它应有的归宿,永远不分离。
若不是舌头被钉住时说不出话,我真想把这般表白都立刻倾吐出来呢。
不过,吴小涵没给我感叹的时间,而是已经抄起了小刀,问道:“准备好了吗?”
我发出“嗯”的鼻音,表示确认。
“我会慢慢地割的哦。要是割太快的话,你就不够疼了呢。”
我并不意外——我知道,吴小涵总是喜欢看我肉体痛苦的样子的。
刀尖刚刚碰到我的舌尖,那冰冷的触感就让我微微一颤。
而吴小涵加大力气,用刀尖重重压住我舌头的中线,开始割开我的舌头。
这种持续的剧痛让我难以招架——可此刻我既不敢随便乱颤,也无法咬紧牙关。
我只能绷紧自己的面部肌肉,试图与想往回退缩的本能对抗。
吴小涵看着我颤抖着的脑袋,只是小声安抚着:“坚持住噢,小冬瓜。”
我只是点点头——我知道,这都是我提出的,我绝不能先退缩。
刀子在吴小涵的手上灵活地来回切割着,沿着舌头的中线,将我那已经挨过无数次虐待的舌头一点点划开。
不过,舌头上的血管确实蛮多,出血量自然不会小——不然也不会有“咬舌自尽”一说。
她见到出血的势头有一点厉害,才不得不加快了手上刀子前进的速度。
当然,对我来说,疼痛的程度是不会有什么分别的。
刀割舌头的剧痛,早就已经超过了我舌头承受过的所有疼痛,而让我大脑一片空白了。
我只能凭着“坚持一会儿也就完了”的信念来鼓励自己。
吴小涵终于割完了我的舌头。
虽然我自己并看不到,但她告诉我说:“好了,你舌头能伸出嘴巴外的部分,已经完全别切开为左右两半了。”
看到我的舌头流血不止,她便抓了一只前两天刚刚穿过的船袜来给我咬住,算是擦拭血迹也算是止血。
洁白的船袜微微发黄,正是最为纯洁的诱惑——这大抵,也算是给我的奖励吧。
即使在浓重的血腥味中,我也还是嗅到了那船袜上淡淡的袜香。
做吴小涵的,果然在这些细节上都能收获最最完美的体验。
光是切割完,分舌的操作并没有完全结束——必须用缝合线将我舌头的断面两侧缝合起来,以免它们再粘连到一起[3]。
我的大脑还没剧痛占据,自然没法思考这些事情;我只是躺好,任由她来操心这些事情。
而吴小涵熟练地用手术钳握住了缝合针,很快就把舌头两侧的断面都用线缝了起来。
“哎,我的缝合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呢。”吴小涵说。
确实,缝过那么多次我的伤口,吴小涵已经熟能生巧,简直可以当半个护士了。
她最终拿起钳子,把我舌头上的四枚钉子拔了下来。
拔钉的几阵剧痛过后,我的舌头终于完全解放;只不过,伤口疼痛还远没有消逝,而我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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