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26)
第(2/11)节
外商协会会长,说想过来拜访您,留了一个电话。”
“哦!”叶雪帆不禁有些意外,甚至有些惊喜,因为她正需要通过和外商这个组织,发挥出她在晋门市的作用,“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姓很怪,姓来,来去的来,叫来江新。”
——————————在坤沙的营地里,两队人正在紧张的对峙,一边是张丽琴、云雁荷、糜一凡为首大约七八人,清一色的掸邦女兵装束,而另一边则是张维邦、阮家元、桑强等一伙,却有二十来个人,两边都举着武器,剑拔弩张。一边是美女,一边是野兽,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中间却是一个赤身裸体正在哭泣的女人,在身上纵横了几条鞭痕,蜷着身子,原来是罗妙竹。
这时候,远处跑来几个武装的掸邦士兵,为首的正是张维刚,张维刚急冲冲的走到两队人前面:“大哥、大姐!你们这是怎么了?!”
“维刚,你来得正好,我这女人今天居然偷偷吸海洛因,被我抓住了,我要惩罚她,居然你姐带着这些女兵来阻止我执行家法!”
“胡说!自从妙竹被嫁给你后,每天就被你凌辱虐待,她实在受不了了,只好靠偷偷吸毒来麻醉自己,你们就是畜生!”云雁荷悲愤的斥责,她脸上被糯康留下的疤痕,已经淡了,而她和糜一凡这些年长期在热带雨林,皮肤也泛出微微的褐色,显得尤为健美俏丽,并略带野性。虽然没有张丽琴那么气势逼人,但眉宇间的英气让云雁荷更显巾帼气息,旁边的糜一凡也恢复了往日的清丽。三个美女站在一起,显得靓丽夺目,而伏在地上的罗妙竹赤裸的身体则衬托出另一种凄惨的美丽。
“嘿嘿,云队长,你可能忘记了被我们操的像母狗一样的时候了吧?这一年来你找到丽琴小姐做靠山,虽然不用给我们唆鸡巴当尿壶了,但是晚上想爽的时候,估计也是彻夜难眠吧?”说话的是阮家元,阮家元给坤沙立了大功,因为那批军资,坤沙这一年发展迅猛,已经完全再度掌控了金山角,军队已经从不到一千人快速发展到八千人。但是作为外人,阮家元势单力薄。起初他想靠拢比较有威望的张维刚,但是和张维刚的为人格格不入,最终臭味相投,与瘸腿长子张维邦一起混迹。
云雁荷被阮家元这么一说,不禁又怒又羞。她因为曾经被注射空孕剂和多种催情药物,体质中对性的需求一直很渴望,而且自从罗妙竹被坤沙“合法”给予张维邦做女人后,张维邦故意在她们营房附近,日复一日的蹂躏罗妙竹,有时候还会叫上阮家元一起,通过催情药物和暴力虐待,让罗妙竹每夜都发出淫荡凄惨的叫声和脏秽不堪的浪语。云雁荷一方面为罗妙竹难受,一方面更是情欲难捱,经常自己手淫泄欲,靠手淫后的高潮麻醉自己睡去。
“闭嘴!”张维刚喝道,然后问张丽琴,“大姐,他说的属实吗?毕竟罗姑娘现在是他的妻子,他有权惩罚她,而且父亲说了,我们不准碰毒品的。”
张丽琴冷冷说:“我不管他执行家法,不过雁荷和一凡是我的人,我只做一件事情,无论她们做什么,我会支持她们。”
糜一凡则大声骂道:“阮家元我操你妈的!我们和妙竹形同姐妹,我们绝不能让她一直受欺负!”
张维邦冷笑:“看来,咱们是没得谈了!”
“呵呵,好热闹啊!”一个年轻的声音爽朗的响起,大家不禁都看了过去。
“弟弟!”张维邦和张维刚与张丽琴同时发出声音!
来得年轻人,正是坤沙最为器重的第三子张维山,他从南美集训已经回来。
大家再放眼看去,后面停着一辆军用吉普,正是坤沙的专驾,果然看到坤沙背着手也慢慢走了过来,坤沙旁边跟着是近年来明显又更成熟的糯康!他已经从少年变成了青年,被坤沙任命为卫队长,糯康旁边是俏丽的黎仟秀,当年的越南女军医,黄林山和阮家元的情人,如今心甘情愿的跟着糯康一起成为坤沙的左右手。
“维山从南美集训回来了,今晚给他洗尘。”坤沙经过他们,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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