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20)
第(8/13)节
,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头生生截成两段,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她的呻吟非常凄惨!
云雁荷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粘液。看来她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禽兽居然隔着笼子的铁条轮奸她,从留下的污物看,轮奸云雁荷的男人不下十几人。
糯康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盘,然后把瓷盘放在地上对云雁荷说:“云队长,你的早饭来了!”云雁荷往瓷盘里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那里面是五、六条肥大的蚂蟥!难道他们要让她吃下去?
糯康并未强迫云雁荷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从铁笼的缝隙放入笼中,然后托起云雁荷的乳房,将瓷盘放在了乳房的下面。云雁荷的乳房本来就很丰满,这几天受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十分显眼。
本来她的手铐在笼顶,乳房垂下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压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着地,结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瓷盘放到笼中,刚好在她两个乳房之间,白嫩的软肉把瓷盘各压住半边。盘子里的蚂蟥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温暖,蠕动着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躯在洁白光亮的盘子里缓慢地移动,情形十分恐怖。
云雁荷发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拚命想抬高上身,使乳房离开瓷盘,但压在脖子上和腰上的两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图,她徒劳地扭动了两下,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几只蚂蟥爬上了她洁白柔软的乳房,她挤在铁笼里的身躯开始发抖,被压在地上的脸憋得通红。那几只蚂蟥好像闻到了血腥,争着向沾满血迹的乳头爬去。
云雁荷恐惧地晃动身躯,但她能够活动的余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根本没有作用。有两只蚂蟥捷足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乳头的顶端,很快找到了前些天刚受刑结了血痂的奶孔,坚硬的三角形头部一头扎了下去。
“啊……不……疼啊……”云雁荷的声音颤抖着,蚂蟥的头比针尖大的多,乳头被撑得胀大了一倍,血痂纷纷脱落,殷红的血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出来。
云雁荷疼得拚命地扭动全身,连屁股都在前后左右毫无目的地转动,糯康冷笑着,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隔着笼子“噗”地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道。蚂蟥的身躯在不可抗拒地一点点挤入云雁荷柔软的乳房。
糯康将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中定定的,一动不动,她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失声:“啊呀……啊呀……啊!”尽管下身插着男人的肉棒,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乱地扭动。这是一幅无比残忍的画面,在一个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阳具插在一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姑娘的身体里,那男人似乎对姑娘的肉体并不感兴趣,虽然插入了,却一动不动;倒是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好像是在寻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凄厉地惨叫。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云雁荷的乳房,没了踪影,只留下不断淌出的鲜血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糯康也在云雁荷不顾一切的扭动中射了精。
地阯發布頁4v4v4vc☉他拔出软缩的阳具,跑到前面看了看云雁荷乳房上的情形,抓起一只乳房将外面趴着的蚂蟥扒拉到瓷盘里,然后从腰里抽出一只旱烟袋,用个小木棍挑出一点烟油,捅到奶眼里。钻到里面的蚂蟥立刻有了反应,蠕动着拚命向外挤。但它钻进去时造成的伤口都是向里翻的,现在向外一爬,嫩肉象被犁头重新犁过一遍,云雁荷疼得满头大汗,惨叫不止,全身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然后转过另一边,抓住云雁荷另一只乳房照样炮制一番,外面的阮家元和张维邦听见云雁荷的叫声进来看热闹,好奇地看着那家伙摆弄女兵的乳房。那家伙把烟油子捅进这边的奶眼后,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两个匪兵,指着云雁荷疯狂扭动的屁股淫笑着说:“阮排长、张公子,这时候干进去,不用动弹,包你过瘾!”
张维邦“噗”地将肉棒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道,云雁荷似乎已对身后发生的情况没有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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