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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19)

第(8/9)节
,这个地方离孟帕亚不远。

    他之所以还要不停拷问云雁荷,完全在于他对云雁荷的迷恋。虽然他更喜欢把迷恋转变成残忍的虐待。

    ——————————清晨,缅甸少年糯康夹起云雁荷的两条大腿,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女人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美丽女兵的身体前後摇晃着,从鼻腔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她的腿沉重地垂落着。

    糯康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云雁荷伤痕累累的生殖器,然後他把自己的肉柱顶上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云雁荷的两条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被扎伤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空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碰到的是糯康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生生的腿,有种诡异的感觉。

    “好吧。”玩了一会儿,糯康离开了她的身体,“把她弄起来,玩点新鲜的。”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大家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也发不出什么声音,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进了她的屁股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糯康抢过他们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云雁荷“嗷”地一声,又爬了两步。糯康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队长发现她自己正跪在糜一凡的两腿之间,糜一凡两眼泪汪汪,却无法抗拒。她两腿之间因为屎尿和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女的美丽性器了,反而显得有些令人生厌。

    “张开你的嘴,去含住她的阴蒂。”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放了……我……呃……”

    “怎么,你战友的屄很臭是不是?”

    “不……不是……我……我做不到……求求你……”

    糯康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摔开她退後一步,又开始摇动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糯康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云雁荷“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我……哦……”

    “好吧,看来我要给你换个地方试试。”

    糯康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乳头上绕,但受伤的乳头上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糯康只好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大家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去。

    糯康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糯康让一个越南士兵分开腿骑坐在云雁荷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腰。

    铁握紧在他的拳头里,他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後伸开,让它带着冲劲对准云雁荷乳房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云雁荷的脸,正被他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她的乳房深处“吱吱”地响,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终于大家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她,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我去舔她呀!呜……”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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