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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18)

第(7/11)节
的腥臭气味已经升腾起来,暗红色的烙铁头伸向高高肿起的阴蒂,接触的一瞬间,凌风整个下身剧烈地抽动起来。

    阮家元死死地把烙铁按在阴蒂上,“嘶啦啦”的声音冲入所有人的耳膜。

    凌风“嗷……嗷……”地哀嚎,发出的声音已不似人声,阴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一股清亮的粘液“呼”地涌了出来,冲在烙铁头上发出“嘶嘶”的响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淫腥的气味,凌风在残酷的火烙下竟然出现了高潮,泄出了大量阴精,可能,这是她生前最后一次泄身了。

    她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潮红,不停地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大腿的肌肉还不时地抽动一下。阮家元吼道:“小骚货,说不说?”吼完,不待凌风反应,已经抄起另一根烧红的铁签,戳进了因肿胀而隆起的尿道口,他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叫“快说!”,一边将灼热的铁签慢慢地插进了尿道。

    “啊呀……呀……”凌风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在铁签捅进将近一半的时候,从尿道口冲出一股黄浊的液体,骚臭的蒸汽弥漫了空间,他竟然把凌风的膀胱捅漏了。

    阮家元抓起凌风的头疯狂地摇晃着叫道:“你说不说?说不说?!快说!”

    凌风下身淌着尿液,阴部的肌肉痉挛着,但她坚决地摇摇头。

    阮家元转手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火筷子,疯了似的捅进她的肛门,焦臭的气味使周围的越南士兵都后退了几步,凌风大叫着,死命地摇晃下身,又吃力地抬起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阮家元一点一点地将一尺多长的火筷子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待他拔出火筷子时,她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冒着呛人的黑烟的焦黑的窟隆。

    ————————————————————由于她的尿道和肛门都在酷刑中受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她的大小便完全失禁了,木枱子上粪、尿和血污混成一片,散发出腥臭的味道。她的乳房像两个烂柿子一样软软地挂在胸前,向外渗着脓水,两条大腿内侧被烫的象筛子似的,轻轻一动就疼得惨叫。

    桑强叫来两个越南士兵用凉水冲洗枱子和凌风的身体,阮家元托起她的头故作怜悯地说:“凌队长,你看你多么愚蠢,逼着我们对你下狠手,我知道你现在痛不欲生,可你如果不说,就得无休止地忍受这种痛苦,你挺不住的,没有人能挺得住。我劝你还是赶紧说了吧,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这个坐标是在缅北还是缅南?你说了,剩下的我们再去想办法问别人。怎么样?”

    凌风完全明白他的诡计,他是想用一个问题先打开缺口,一旦凌风吐了口,他就会利用凌风肉体的痛苦无情地撕裂这缺口。以凌风目前身体和精神极端痛苦、极端虚弱的状况,只要稍微一麻痹马上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到现在为止所忍受的所有痛苦就会变得一钱不值,她会比现在还要惨百倍。

    大家真替凌风着急,怕她在恍惚中落入阮家元阴险的陷阱。大家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凌风在极度的痛苦中仍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她给阮家元的回答仍然只有一个字:“不!”

    阮家元气得青筋暴露狞笑说:“好,你硬,我今天让知道什么叫阎罗殿!”

    他转身出去了,回来时身后跟了一群越南士兵,其中一个提了一口精制的小皮箱。他打开皮箱,里面是一排排亮闪闪的金属器械。两个越南士兵把凌风的身上架起来,一左一右紧紧夹持住,凌风的眼睛露出一丝惊恐,因为她看到阮家元从皮箱里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把手术刀朝她走来。

    阮家元带上一副薄薄的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捏住凌风左侧乳房的乳头,那是她的乳房上唯一还着没被烤焦的地方。乳房早已没有了原先坚实挺拔的模样,软塌塌地垂着,像是一碰就会破裂。

    他轻轻提起乳头,那焦紫的肉团像个水袋一样波动起来,他一手提住乳头,一手伸出手术刀,在肉体与胸脯连接处刺了下去。没有鲜血流出来,只流出来少量黄色的液体,他刀锋一转,熟练地沿着乳房的下沿划了一个圆圈,乳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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