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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18)

第(4/11)节
了凌风的身体。毕竟是畜生,它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不停地在凌风身体里抽来插去,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哼声。

    凌风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只是随着狗的抽动不时发出悲惨的哀嚎。那狗竟在凌风身体里抽插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她几乎已经没有了反应,才全身绷直,低沉地怒吼一声,随后趴在了凌风的身上。

    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狗久久地趴在凌风背上不动,桑强叫了四个越南士兵走过去,解开凌风的手脚,将她和狗一起抬起来放在了地上。

    狗的阳具仍插在凌风的阴道中,屁股还不时地抽动,凌风挣扎着企图脱离与这个畜生的肉体接触,喘着粗气撑起上身向外爬去,但她立刻惨叫了起来:“啊呀……啊……”接着就抽搐着瘫倒在地上。

    屋里的几个男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桑强过去拍拍狗头,狗动了一下身子,重新压在了凌风身上。凌风再次向外爬去,马上又疼得惨叫着趴在了地上。

    如此反覆了几次,凌风再也爬不起来了。桑强过去敲狗屁股,每敲一下,狗就抬一下屁股,凌风就疼得惨呼一声。凌风不知道,公狗在交配过程中,它的阳具上会凸起一个硬节,防止阳具脱出母狗的阴道,交配后要很长时间才能复原。

    由于女人的阴道结构不同,狗的阳具插入时,这个硬节也会一同插入,给被插入的女人造成异常强烈的痛苦。而且,在交配过后,由于这个硬节要很长时间才能消失,被狗插入的女人要长时间地与狗交合在一起,无法分开,这给她造成的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不但强烈,而且持久,而正是这一点,给毫无人性的越南兵们带来莫大的乐趣。

    凌风不知所以,只想马上与狗分开,她一动,那硬结卡在她阴道里扯的她疼痛难忍,只好放弃。实际上,即使她有足够的体力,除非将自己的阴道撕裂,在狗的硬结消失之前,她是根本逃不掉的。

    越南兵们以此取乐,竟折磨了凌风一个多小时,最后,从凌风大腿上流下的白色浆液中出现了殷红的血迹。当最后大公狗从凌风身体里拔出它长长的阳具时,她已经不能动了,岔开的胯下,红白两色的粘液一片狼藉。

    桑强走到凌风跟前,踢了踢她瘫软的身子说:“你还真有种,让狗操了半个时辰居然还不服软。咱们换个花样玩玩,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过一个小铁笼放在凌风的身旁,一股腥臭的气味顿时四散开来。大家一看,笼子里盘着一条手臂粗细的大蛇,蛇的身子至少有三尺长,头呈菱形,吐着火红的信子,十分恐怖。

    凌风看见了大蛇,但她已无力反抗,只是无力地叫了一声:“不……”眼睛盯着跃跃欲试的蛇头,两行清泪流了下来。两个越南士兵过来,扭住凌风的胳膊铐在背后,然后拉开了她的腿。公狗白浊的精液还在不断从她的阴道中汩汩流出,桑强说:“弄点水冲冲吧!”

    阮家元摇摇头说:“留点水儿吧,不然真要了她的小命,口供就没了。”

    说完打开了笼子。那蛇“呼”地蹿了出来,然后慢吞吞地四处张望了一阵,似乎闻到了凌风身上的血腥气,一拱一拱地爬上她的大腿。凌风大腿的肌肉绷紧了,紧张地想把腿挪开,但被越南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桑强用一根细长的竹棍挑了一小块带血的鲜肉,在蛇头附近晃了一下,蛇“呼”地扑了过去,他敏捷地闪开了,随后将那小块肉用竹棍捅进了凌风阴道深处。蛇吐着信子四处寻找失踪的美味,忽然捕捉到了目标,顺着凌风光滑的大腿准确地向她胯下爬去。

    凌风紧张地惊呼:“不,不要……别让它过来!”

    阮家元急问:“你想招了?”

    凌风哭着喊到:“不……不要……”蛇已经爬到了阴道口的上方,凌风紧张得全身发抖,但她双手被铐在背后,两腿被人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红的蛇信子在自己的下身打转。蛇认准了目标,昂起了头,凌风发现了危险,但除了哭叫之外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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