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作嘛？我看你也别找了，浪费时间。”

    我对母亲说。

    “不找工作，咱娘俩哪有钱？”

    母亲头也不抬，一边收拾着床铺，一边说道。

    “你干脆出去卖逼得了，那最挣钱！”

    我淫笑着说道。

    母亲没有搭理我，她翻了一记白眼，自顾去浴室里冲澡了。

    刚刚虽然是开玩笑，但母亲进浴室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仔细想了想：母亲现在找工作，肯定找不到合适的。去店里当服务员打杂，她一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哪家店会找一个老娘们？去找一个正经的公司，妄想坐办公室，母亲初中文化毕业，没学历也没技能，哪个公司脑子进水了，会招她入职？我估计，母亲连电脑都不会操作呢。

    想来想去，我还真觉得，出去卖淫做妓女，是最适合我母亲的行当了。但我知道，母亲肯定是一万个不愿意的，虽然她早已“千人骑、万人操”了，但母亲本性还是一个纯良传统的女人，她从来不承认自己失“老破鞋”的事实。

    况且，她毕竟是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前几年我已经害过她一次，在洗浴中心做了一段时间暗娼，此时此刻，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再要求母亲出去卖淫了。

    思来想去，我觉得，除非去扫大街、扫厕所，干那些最低贱的活，最适合我母亲的工作，还是得结合她自身的优点长处，去开发，去寻找。

    正当我苦思冥想的时候，母亲冲完澡，裹着一条浴巾回到房间里。

    “儿子，在想啥呢？”

    母亲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问我。

    “在想你找工作的事情。”

    “唉，别多想了，明天我还去一个地方碰碰机会。”

    “什么地方？”

    我问母亲。

    “就在街对面，一个什么网络技术公司，他们现在……在招清洁工。”

    “啥？你要去做清洁工？我操，妈，你有意思么？”

    母亲摇摇头，说：“唉，这不是没办法嘛。”

    “什么网络技术公司？你给我说说。”

    “我也不是很了解，好像是搞什么视频服务，具体我也不懂，我都一把年纪了，哪里懂这些玩意儿呀。”

    “视频服务？”

    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母亲提到的这家做视频服务的网络公司，犹如神来之笔，突然给了我一记灵感：“妈，我想到了！我知道你该干啥工作了，保准赚钱！”

    ……此前，母亲在西南那个小镇上，被黑社会胁迫，逼着拍下了许多色情小电影，以此出售赚钱。如今，我们回到北方老家，找不到工作，何不利用母亲这一过往“经验”，我们自己拍摄，自己发售，自己赚钱呢？

    我跟母亲说，现在网络高度发达，各种直播、小视频、论坛，应有尽有，五花八门。如果她能献身“艺术”，在网上发布一些有看头的视频、照片，我们母子俩生活就不愁啦，肯定赚钱，搞不好母亲还能一炮成名，成为一个女明星呢！

    “你……你说什么！？”

    母亲有些难以置信，她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我。

    “怎么了，妈，你不愿意？”

    母亲没回答我，她呆若木鸡地望着我，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问你话呢，妈，你愿意拍小电影不？嘿嘿。”

    “阿豪，你没开玩笑吧？真是下流，我可是你亲妈。”

    “不开玩笑啊，妈，反正你也不是没拍过。”

    我告诉母亲：“去做清洁工、给人扫地扫厕所，有啥意思？又苦又累，还不挣钱……”

    母亲无言以对，她皱着眉头，不愿正眼看我。

    我继续说道：“妈，你也知道，这个社会啊，向来笑贫不笑娼，况且，你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了，干嘛扭扭捏捏的？！”

    母亲叹了口气，说：“唉……随便你吧，我管不了你。”

    见母
第(2/7)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