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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同人(171-174)

第(7/8)节
坐好,广播提示合肥已经快到了。

    半个小时候后,我提着双肩包站在了车站的月台上,没有随人流一起离开,站在月台的边缘呆呆得盯着铁轨,明明没有轻生自杀的想法,心裡总是有个声音鼓动我跳下去,我被这个无厘头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退到月台的柱子边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月台上已经没有乘客了,我就这么无力地坐着,目视前方,看着来来往往的火车呼啸而过。

    很无聊地想着,这些火车从哪裡来会开到哪裡去,火车上的人又从哪裡来到哪裡去,他们这是出发还是回归?没有答桉,放眼望去,两条铁轨,千行泪水。

    摆脱这些令人沮丧的情绪,双腿无力地沿着出口的路向前走,走着走着我发现我饿了,我笑了笑,逐渐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困了就要睡觉,饿了就要吃饭,人始终得为自己活着。

    出了通道,在车站的麵馆裡面吃了两大碗麵条,拍拍肚子来到车站的广场上,去哪裡呢,我有些恼火。

    这个时候救星来了,一个5多岁的大妈快步朝我走了,举着用纸箱裁的写着“住宿”

    的牌子,问我:“老闆,要住宿吗?”。

    可能从上了火车没跟人说过一句话,对她的到来甚至有些感激,温和的说:“嗯,多少钱?”。

    旅客大多匆匆忙忙,对他们这些揽客的人,一向冰冷敷衍,很少人这么温和。

    大妈一听,笑容更多了,老闆不贵,5一晚,要网线的话加块,独立卫生间,24小时热水。

    我随她一起走了,其实这些人没那么可怕,最多夸大其词,谋财加害毕竟少数。

    去前台办了手续,房间看起来还可以,虽然有些小,牆是用硬木板隔的,有床有卫生间对我就够了。

    二天没洗澡了,身上有股子酸臭味,美美的洗了个澡,在火车上睡足了,现在没有睡意,发现自己无事可做,就躺在床上发呆。

    大概一个小时,发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刚刚的大妈带着一个浓妆澹抹的年轻女人问我要不要敲背,那女的低着头,从侧面看还算清秀。

    大妈努力推销说这女的是小学老师,家裡困难没办法才出来做的,服务态度很好的。

    我心裡无语,以前出差住的中高档酒店,最多打电话推销,很少这么直接的,难怪房间才收5块,原来赚钱的在这裡。

    我笑着说谢谢,不用,关起了房门。

    过了半个小时,大妈又来了,这次带的据说是个医院护士,大有你不做一直换下去的架势。

    我实在没办法,把髒衣服拿给她,说我真的不需要这个,你帮我把衣服用洗衣机洗了烘乾,我给你3块钱,大妈这才罢休。

    这段插曲过后,我关上灯继续发呆,迷迷煳煳的似睡非睡,半夜的时候我听见隔壁有女人的呻吟声音,因为房间隔音不好,声音很清晰。

    我迷迷煳煳的以为还在家裡,难道是小颖趁我睡着了,又去了父亲的房间,她不是说了很父亲彻底了断吗?这个想法堵的我胸口难受,一下子坐了起来,打量一下房间,才意识到现在在什么地方。

    隔壁的叫床声还在继续,只是听着有些敷衍和做作。

    一个男声一遍喘气一边问:我是学生,你真是老师呀?女人回答:真的,你别问了。

    快点做,超过分钟要加钱的。

    男人没说什么,动静越发大了,一阵冲刺后重归于静。

    我躺在床上哭笑不得,这孩子该多幽默才会相信她是老师,碰到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呀。

    第二天上午醒了洗簌一下,赶紧拿了衣服赶紧退房走人。

    这裡是合肥淮海路步行街,我在这裡已经坐了半个小时了。

    街头已经有了三分寒意,不过这点寒意并不能阻止都市男女们上街消遣的兴緻,我看着来来往往的陌生人,想着他们身上有过什么样的故事和经历,每个人都是存在和经历的结合体,反正无事可做,我胡乱的研读他们。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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