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糜烂(02)
第(3/5)节
,我在蹲插中来了高潮,想起那日宝儿叫老东西不要射在里面的场景,连忙拔出,所有精水全部射在宝儿背上。
筋疲力尽,我温柔地替宝儿擦尽我的精液,倒在宝儿身边,索求一个吻。
宝儿将头躲开,依旧爬着一动不动。
我道:“对不起。”
其实我的骨子里还是有书生气的,尤其是在淫欲过后。
好像魔鬼脱离了身体,良知、多愁善感等东西就会涌出来,这种矛盾的感觉很不好受。
以至于往后的很多年每次性爱过后都有种空虚的条件反射,严重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个女性,刚刚被揉虐的人是我自己!宝儿听见我说对不起,头埋在被窝双肩耸动着,她在哭!我的心情一下子失落到极点,想抱着她安慰一下,却不知怎么说,宝儿也不一定需要我。
穿好衣服,我把宝儿的身份证放在床边道:“身份证放这里了,你这就走吧!……我喜欢你,对不起。”
说到这里,我的声音也沙哑了,眼泪在眼眶打转,转身离去。
宝儿抬起头望着我,泪湿了半边脸,道:“回去把中分剪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和宝儿的事情在宝儿走后三天事发了!本村一个卖菜的婆婆在那天早上见到我和宝儿在一起过。
四爷爷嚷嚷着要打死我,我解释道:“那天是见到婶娘来着,我劝她回来她不肯!”
老东西道:“这就是撒谎了,你既然见到她,回来怎么不和我说?!”
“我见她不肯自个走了,回来一说怕你们添烦恼,就没说了。”
“鬼信!你小子我还不知道,鬼话连篇的人!她身份证掉了,八成是你偷的!”
我见他说身份证,灵机一动,道:“四奶奶不是说身份证一直在你身上么?
别不是你在什么山里、土里或石头窝里掉了!”
事到如今,只有这么说才能把他压住,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老东西果然一怔,恶狠狠地望着我不说话。
我老爹道:“四叔,你先消消气。亮亮胆子再大,也不敢做这种没人伦的事,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怕真像他说的,是那婆娘不肯回了。我们再想办法。”
老东西和我都心里有鬼,听我老爹说人伦这个事,都闭了嘴不说话。
我老娘说开了:“哎呦!我看这个婆娘就不是正经人,那里有这样的成天打扮得花儿样的媳妇?也不做事,说句不好听的,怕是外面有人!我们村也有十多个年轻媳妇,没一个像这样的,菜不会炒,猪不懂喂。更别说种菜种豆,翻土养牛………”
老东西嫌我妈说的不好听,在我身上今天讨不到好,大手一挥:“再说!”
走了,看热闹的乡亲跟着散了。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众人一散,我父亲抄起一根扁担就向我脚扫来。
我反应快,跳出圈子跑了。
我母亲抢住父亲扁担在那里说个不停,母亲的唠叨杀伤力很大,父亲一句话不说蹲地上抽烟。
我在二狗家躲了半天,被我妈找了回去,我爸也没再打我,只是处处看管得我更严了。
经过这件事我焦虑起来,我那堂叔是个狠角色,过段时间出来他是说动手就动手的。
他练过散打,牛高马大的,我这样的怕能打十个。
我不能坐家里等死,必须想办法。
我们那个镇有个风云人物,名叫伍月红,闯过北京,下过广东,听说还去过香港,一身本事。
原有钱有势,有妻有女。
后来女儿得了种怪病,花光了所有积蓄没治好,妻子也一气之下病了,不过三五年死了。
如今五十岁左右,独住在离我们村二十里开外的一个小村里,守着几分薄田度日。
不知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和他相处,好像他有瘟疫一样。
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伍月红爱打猎,有日我在山里打鸟碰到他,他嘲笑我弹弓打得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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