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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嫖客的自述】完

第(6/9)节
你可要好好给我这个兄弟玩,华哥说。

    我完全插不上话来,像个愣头青那样被人取笑,脸上像是被火烫了一样,红通通又难受,灼热感般不自在。

    钱是可爱的东西,它不但可以为你买来甜言蜜语,也可以换来你是“人上人”

    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当然,前提是你钱够多,对方又愿意去挣这个钱。

    可是出来做小姐的,又几个不是为了钱?这里是名副其实的皮肉市场,在这里工作的女人,就好像街边菜市场上要出售的食物一样——任君挑选,随你摸。

    在这里的人,无论是嫖客,还是经理,抑或系小姐,自尊根本是个屁。

    我没有想过会再次光顾这里。因为这一次,命运将我代入漩涡里,让我不得翻身。

    在厨房闲暇时,我们几个时不时打趣问这里谁还是处男,谁交了几个女朋友等等都是一些男人爱说的话题。每次到了这种敏感的话题,我都不想插嘴,可愈是这样,就让人愈怀疑,后来在邦哥的逼迫之下,我只好承认了自己是处男的事实。

    在我十九岁生日那晚,我又来到了这个久别重逢的好地方。

    那晚的月色好美,人也更美。

    我不知道这些年来,我究竟虚度了多少光阴,也不打算统计自己上了多少个处女,伤害了多少有妇之夫。

    我为了满足个人卑鄙的欲望,究竟破坏了多少个家庭,真的不愿多想,也没必要去想。

    趁我喝多了几杯,上洗手间回来时,我一踏进房门,没看清什么情况就有个影子想我扑来,完全搞不清什么状况就贸然被一个女人亲了一口。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吓晕了,不知什么回事,潜意识里还准备挣扎一番,那女人吻得很轻,范围很小,完全察觉不到脸上的口水,即便这样,还是把我吓得不轻。

    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而且还是异性亲吻,这让我高兴了许久,结果那天晚上,我喝酒特别多,还是那种烈性的酒。

    我不知道生日派对什么时候结束,我隐约还记得是有个女人搀扶着我回去。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女人有着一股妩媚的美,尤其是那双眼眸似乎有点迷离和春潮,尤其是她那饱满的乳房,在白衬衣的禁锢之下,隐隐约约要破茧而出,加上似有意无意叉开的双腿,茂盛的黑森林若隐若现。

    我那时头疼得紧,眯着眼睛也禁不住被这美景惊呆了。

    这就是女人的阴毛么。

    隆起的阴部依然未能把卷曲的黑丝从内裤里包裹住,有那么几根挣扎在边缘,像是在逃跑的疑犯累了在喘气,呼吸外面的空气。

    女人发现我迷离炽热的目光,不由得娇羞别开脸去,赶紧夹上腿,并拢一起,防止春光外泄。

    女人问我:没事吧,要不要醒醒酒?

    我说自己没事,便尝试着站起来走几步,没料到刚迈出一步就跌到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那晚有没有把她睡了,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枕头边上给我留下一个红包。

    我拆开一看,只有五十块。

    全身乏力,双腿不能动弹,就像一头野马在荒野里奔腾了几千里,急需休息。

    等我有能力去厕所解决小便时,我看着自己的阴茎差点倒在地上。

    龟头发红,发热,阳具软绵绵地耷拉在一边,尿出时,尿道肿痛,似乎有根针往里面痛,灼热难耐。

    3我不知道她离开我之后,我通过钱换来多少夜的风流,只是风流过后,身体照样空虚,内心依然寂寞。

    每次早上醒来看到这些不认识的肉体在眼前,我不由得都会生气,摔身边那些顺手拿到的东西叫她们滚蛋。

    女人就是毒品,嫖妓成为了我的爱好,它让我有了这次就会有下一次,好比男人自渎,会让我上瘾不特止,更让我爽后身体疲惫不堪。

    如此的恶性循环一直萦绕在我心里,像噩梦般困扰着我,令我无法自拔,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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