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嫖客的自述】完
第(4/9)节
我好闷,也好气,在洗澡的时候,我把水桶装满水,握紧双拳来回打向水桶里,顿时水桶里发出啪啪的声响,依旧不能解气,反而让自己更累。
没过几日,我跟最要好的同学说起这事来,想不到对方不安慰我,甚至有些戏弄我,说什么屌屌更健康。新人一般都这样。要有段适应期。还有被骂忍气不吱声,你觉得自己是懦弱的行为?
我看着手里里的信息有些来气,尤其是前面那句“屌屌更健康”,十八岁那年我是不懂那么懂,也不想用什么精神胜利法,什么“人家在乎你才骂你,是希望你能记住菜单什么的。”
尽管同学说的有些难听,但后面的话回复的正常,“新人一般都这样。要有段适应期。”说到我心坑里去,确实是这样。
至于他说的“还有被骂忍气不吱声,你觉得自己是懦弱的行为?”
我沉思了良久,不知他用意何在,我那时还不懂揣测人心,当年我们都很单纯。可我还是给出了自认很成熟的话。
年少扮成熟,人老装单纯。述尽了人类的无奈。
不!有两种解释:其一脾气好的人;其二城府深的人。
嗯。有点道理,譬如勾践。谁知他话锋一转──都是够贱的!
骂我贱?呃?卧槽!
我实在无法回答,也不屑于回答,因为他成功地把我激怒了。
我闷闷不乐地把手机丢在床上,本来想着找同学倾诉自己的困境,排解自己苦闷的心情,就连我最要好的朋友也扫了自己兴。原本自己就不高兴,这几天来,奈何他现在又插我一刀,这种心情想杀了人的心都有。
他妈的!“天生人是教他们孤独的,一个个该各归各,老死不相往来。身体里容不下的东西,或消化,或排泄,是个人的事,为什么心里容不下的情感,要找同伴来分摊?聚在一起,动不动自己冒犯人,或者人开罪自己,好像一只只刺猬,只好保持着彼此间的距离,要亲密团结,不是你刺痛我的肉,就是我擦破你的皮。”(钱锺书语)有时我真想把这些感慨跟一个能了解自己的人谈谈,好像她能了解自己,虽说和她认识不是很长时间,至少她听自己的话很有兴味——不过,刚才说人跟人该避免接触,怎么又找女人呢?
也许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像一群刺猬,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像——呃?
我想不出像什么,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吗呢?还不是自找不痛快!
在这之后,我学会了自我调解心情,后来还跟厨房里的大佬们,荷头他们关系很铁,他们是时不时带我去那些卡拉ok的地方,庆祝生日或者玩,刚开始我还不适应,日子待久了,我也慢慢融合这种氛围,我知道进入社会如果连这关都过不了,那我还是捡包袱回家算了。不过这时后话了,暂且不提。
我自觉这几个月的工作,驾轻就熟,渐渐得法。头荷对我的印象也像好了些。
跟厨房的人熟悉起来,偶来聊天,给我许多启示。
打杂役的胖大叔,四十几岁人了,凡看到他们抽烟,无不参加,或者像华哥这样包一位年轻的二奶。
无论如何,我必须紧跟时代步伐,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
在厨房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如同一个小型社会,一个尔虞我诈的小江湖。
他们评判人的标准,一方面盲目得可怜,一方面眼光准确得可怕。他们的赞美,未必尽然,有时竟上人家的当;但是他们的毁骂,那简直至公至确,等于世界末日的“最后审判”,毫无上诉重审的余地。
他们对厨房老大的厌恶不用说,甚至华哥也并非真正得到他们的爱戴。
在我离开他们之后,跳槽去了一个销售公司,我才深懂其中道理,里面的人无所不用其极,个个都笑里藏刀,口腹蜜剑。相比于那些厨房的小家伙,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销售员之间的战斗从来都是杀人不用刀,吃人不吐骨头。
下属瞧不起上司,已成社会常态,如果当面听到有人说“我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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