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还是那个怪医生的怪行为
第(4/8)节
有点不服;“怎知道白姐姐见了你们不会头疼?”
两人齐声道:“白姐姐不会,你会。”
良辰美景两人说着,和温宝裕、胡说挥着手,跳跳蹦蹦,向门口走去,在离门口还有三五步时,不知是有意卖弄,还是她们的习惯如此,身形一闪,红影倏然,人已进了大门,大门也随即关上。
我望了大门一会,心中十分感叹,这一对双生小姑娘,现在自然是无忧无虑,可是她们必然难以一直这样嘻嘻哈哈下去,那么可爱的人物,日后要是有了烦恼起来,不知会怎样?
胡说送小宝回去之后又送我们到门口,下了车之后,白素知道我的心思,笑道:“她们不是普通人,不会照普通人的生活规律生活,何况她们的性格这样开朗,你为她们担什么心?”
我笑着:“一定是思想太旧了,她们那样没有机心,怕她们会吃亏”
白素打开门,笑了起来:“她们有大名鼎鼎的卫叔叔做靠山,谁敢惹她们。”
我没好气:“有大名鼎鼎的白姐姐做靠山,才是真的没有人敢惹。”
白素着亮灯;“我和她们讲好了,会带她们到法国去看父亲。”
我哈哈笑了起来,白素真是好会出主意,白老大要是见了这两个小鬼头,一老两少,疯起来,只怕法国人会有大难临头。
白素也觉得有趣,我们一面笑着,一面走进去,才一进屋,就看到茶几上有一张白纸,上面有字写着,我走过去一看,写的是“来访不遇,甚憾。”下面的署名,竟然是“班登”
我一看了这张留字,心中错愕不已。老实说,字条是任何人留下,就算是上山学道、不知所终的陈长青留下来的,我都不会那么奇怪。
班登来过我这里?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当然是我和白素一起到陈家大屋去的时候他来的,而我刚才才和他分手,他为什么只字不提“来访不遇”的事?这个人的行径,也未免太古怪了。
白素也是一怔,她拿起了字条来,皱了皱眉,吟着旁边的两行小字:“不速之客,本有疑问相询,既无缘得见,只索作罢,又及。”
作为一个西方人来说,用中文留下这样的便条,已十分难得了。白素抬起头来:“不速之客是什么意思?他是偷进屋来的?”我略怔了一怔,要偷进我的住所来,不是十分容易的事,但也决不是太困难,看来有这个可能,为了证实这一点,去叫醒了老蔡,老蔡睡眼惺松:“是有人来按铃,我可没让他进来,是个陌生洋人,捱了我一顿吧,知难而退。”
我自然无法责备老蔡,老蔡早已到了再责备也无济于事的程度。
白素扬了扬头:“这人很怪,果然是擅自进来的,看来他真有点疑问,想和你商议。”
我对于擅自入屋这种行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冷笑道:“他在陈家大屋见了我,为什么不问?”
白素道:“他问了啊,他不是问了你一个问题吗?”
我又是恼怒,又觉好笑:“那算是什么问题。你也听到了的,他问那不知名的怪生物,和太平天国壁画上不绘人物的关系。”
白素没有再说什么,沉吟了一阵,我在这时,陡然想起一个可能来“啊”地低呼了一声,一挥手:“小宝是打电话到原振侠住所找到他的,如果如果他习惯擅入他人住所的话,会不会当小宝打电话去的时候、他正好进人原医生的住所之中?”
白素抿着嘴:“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他如果不认识原振侠,怎会出现在原的住所?”
我道:“他也不认识我,可是却来过了。”
白素望着我“你想证明什么?”
我一时之间,思绪也十分紊乱,的确,我假设温宝裕打电话的时候,班登正好偷进原振快的住所去,这样的假设,目的是什么呢?想证明什么呢?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结合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实,就必然达成如此的结论:班登冒接了电话,说称他可以安排那个东西到医院去检查,然后来到陈家大屋,载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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