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赌约
第(2/3)节
他似乎不知道这样会失去更多更重要的东西。
程野肯定,如果将现在的常宙拉回小时候,那朵花在被园艺师清理掉前就会被采摘,在他手里成为花泥。
要问常宙为什么不移植或做成标本,他绝对会说反正都要衰败,以原本的状态消逝比虚假的永存更好。
听起来有理有据,但在程野眼里则是自私到了极致,并不是所有东西都需他掌握决定去留。现在听听许乖乖被他当做什么?沾染上这种人,被吃干抹净后一副空荡荡的躯壳下只会剩下虚无。
总而言之,常宙的性格,不太不行。
不过他也半斤八两罢了。
程野看看怀里昏迷的许乖乖,突然说:“打个赌。”
“赌什么?”
“如果她还是选择你,我不会再插手你们。”
“好。”
面对常宙快速的应答,多余的程野也不再说:“出去。”
“我在外面等。”
程野深深看常宙一眼。
常宙起身说:“你总要给我向她解释的机会。”
好在程野没有反驳。
已经是秋季,天空除了湛蓝色和太阳什么也没有,常宙靠在体育馆门前捋起挡住额头的刘海,露出的眉眼深感疲倦。
问题接踵而至,甚至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在觉醒后他第一时间就让程家那边的人查找以前有没有过和他类似的案例,毫无疑问是没有。而且他吸血后又出现了对食物抵触的现象,还不能放过许乖乖,将来还会有什么突发症状常宙并不知道,要把许乖乖绑在身边才能有效应对未知的紧急情况。
“太麻烦了。”
常宙仰头轻语,暖阳晒在他的脸上微微刺痛。
要不直接把许乖乖关到只有他能看见的地方好了。手脚带上镣铐,在一个小房间里只能看见他一个人,免地被一些虫蝇窥视。
不,还没有到非那样做的地步,无论是什么存在,只有在它本来的环境呆着才更具有欣赏性。
他闻到秋风中有奶油的味道。
应该是错觉,风又不是从仓库吹来的。
不知道离昏迷过了多久,先是能呼吸到血腥味,许乖乖尝试睁眼,暗蒙蒙的视野里出现一张模糊的脸。
她下意识问:“常宙……”
“我和他长的像吗?”
腰被程野向上抬了抬想让她看清再说,许乖乖只能被迫自己撑起脑袋,视线从那张模糊的脸顺着转移到自己的胸前。
衣衫凌乱,甚至胸型起伏的曲线都暴露在空气中。
许乖乖想动动手脚却被一股力量压制住,她眼神无助地聚焦回程野的脸庞,疑问的话被程野的嘴堵回嘴里。
这个吻的很细致,不像程野展露的锋芒,结束后许乖乖胸口不停地打鼓,脖颈熟悉的一处又开始刺痛。和之前不一样,不疼,就是有点粗粝的痒意。
视野逐渐清明,透过层层迭搭的体育器材泄出的阳光表明还是中午,尽管有阳光仓库还是有照射不到的地方。他们就在阴影下,程野在亲吻后红色的嘴唇就沾染了红色的印记,许乖乖皱眉仔细看他又变红的眼睛。
“不要这样看我。”
不知道在避讳什么,程野抬起一只手企图阖上她的双眼,许乖乖终于能动手企图移开眼前的障碍却瞟到程野卫衣袖口滑落后手腕上的伤口。
嘴里的异味竟然是程野的血,可是她明明记得最后常宙来了,难道是梦境,
“为什么……”
嗓音失真,后半句没问出来,许乖乖舔舔嘴唇,喉咙还是干涩。
她有很多个问题,但程野竟然知道她现在想问的是什么,回答:“为什么喂你血?对于接下来的事你醒着更好。”
是什么事情显而易见,思维变清晰的同时体内的异样也逐渐回笼,许乖乖身上烫的惊人。
她下意识去摸颈侧,程野咬过的地方光洁细腻没有她想象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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