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哲(56-57)
第(5/7)节
此时姐姐以蹲姿,美腿并拢身体伏着,玉手环抱着小腿,左手还抓着手机,螓首埋入自己白花花的大腿里,对我的呼唤闭明塞聪。
我上身压紧栏杆尽可能的将身体前倾出去,并用左手在空中挥了挥:「姐姐……哈喽?」
姐姐匆匆抬头望了我一下就又埋入那腿勾里,但那噙满泪花的桃花眼却是被我瞧得真真切切。
「姐姐……」
心里嘀咕大事不妙,我脸上的嬉皮瞬间僵住,楞在原地很久才有所作为,一边扶着楼梯一边看着瑟缩般的姐姐,一路自恼的慢慢步行,终于来到姐姐的跟前,蹲下去踞坐在地,歪着脑袋从裙底仰视去想看看姐姐此时的俏脸,姐姐的反馈很反常,全然不顾正外露在弟弟眼里的裙底风光,身子发着啜泣,没表现出其它任何动作。
自打有记忆以来,姐姐虽谈不上是多么坚强的女人,可待我一直是喜笑盈腮温柔宠溺的,姐姐从来不会将自己的苦涩或烦恼情绪带给我,更别说在我面前哭了,我知道那都是姐姐不愿意影响我心情的。
「姐姐……我……对不起……」
心有愧疚,连已经准备好了的说谎的勇气也被剥夺了,我将姐姐的素手抽出来,将她的手机放好在地上,像之前那样拎着姐姐的指尖轻轻摇晃:「我错了姐姐,你别生气了,真的错了……」
「哇呜——」姐姐忽然扬首,雪颈伸得长长的放声嚎啕大哭,豆大的泪珠子从那娇嫩似随时能刮破的脸颊流下,涕泗交颐,粼粼瞳镜糊得像一滩混淆的水银。
「嗷呜……你个小畜牲~……你吓死姐姐了~……啊哇嗷……」
「我没事啊姐姐……」
这音量真的挺骇人,任由姐姐抓着我的衣领前推后拉了好一阵,直到她惊厥一般扎进我胸膛里,那彻扉的哭喊方才减淡:「呜……你吓死姐姐了……欣欣手机里说你之前感染过新冠……什么都不告诉姐姐……叫你那么久你不应……呜……姐姐以为你要出事了你个小畜牲……呜呜~……」
原来如此……我抚慰着姐姐绰约线条的后背,嘁嘁嚓嚓间受伤的右手竟感觉不到疼痛:「姐姐,我没事,在那边没听到你喊我。」
「我叫那么多次你听不见,你耳聋吗……呜呜~……」
我诙谐的勾起笑弧,却摸着姐姐的香肩恭肃道:「是,对不起姐姐,是我耳朵背……」
「呜……小畜牲……呜呜~」
「是是是……别骂了姐姐……」
……
安慰好姐姐的情绪,好说歹说解释清楚感染新冠那段时间的经过,又陪姐姐画完人体器官图,由于负伤的惯用手,过程中还要讲解让姐姐文字标注,整套图画下来花掉了足足两小时,趁姐姐还照着图画写论文的间隙,我借故一个人去洗澡,不然按姐姐的路数,大概率会为了我手部受伤而帮我洗洗,到那时阁下我不知如何应对呀。
只不过这种想法在我进到一层卫浴的时候就被当头一棒了,包着石膏的右手医生叮嘱过不能沾水,现在脱条裤子都吃力,裤袋里藏着姐姐的丝袜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冲进马桶吧,如果堵塞浮出来明天让妈妈看见,我定被挫骨扬灰;打开窗扔了吧,卫浴的排气窗又设计得太高,我够不着。
那怎么办咧……
思来想去,右手惯性地摸着口袋,顺势尝试的动了动,居然不痛不痒的只有筋部少许痹触,反而是妈妈抽的地方仍留下淡淡淤青,心一横,麻溜拆了石膏跳进浴缸泡个热水澡。
泡完热水澡出来,座位上零零散散的材料斐然被拾掇过,副厅的吊灯熄去,开着偏黯黄的全局灯,开放式小厨房旁的洗碗机吱吱渣渣工作着,姐姐在墙隅转角通着电话,想必是在和欣欣姐闲聊。
昔日洗完澡就精神大振的我罕有在这刻感到疲累,其实姐姐没杞人忧天,我好像从患过一次新冠康复之后,人就特别容易生病,精力似乎也大不如前了。
计划先将姐姐的丝袜藏好美美一觉睡到天亮,然后明天姐姐肯定会喊我去倒垃圾,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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