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17-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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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女人的手也这么舒服。
「哦……姐姐……」我大脑空白一片,不经意居然喊了一声「姐姐」!
「嗯~」好在欣欣姐陷溺于迷情之中没听清楚,见她没太大反应,我赶紧迁
移话题道:「欣欣姐,你之前不是说用手扣鼻子的时候是鼻子比较舒服吗,那你
现在算不算那个『鼻子』?」
「我不知道……」还是这个回答,「那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通过肌肤相贴,我感觉到欣欣姐脸蛋愈发滚烫,小手生涩的套弄着肉棒的速
度也跟着加速,小嘴张了半天,最后破天荒的吐出一个字:「痒~……」
……
第18章:禁忌(02)
「那里痒?」我究竟是一个初尝云雨的少年人,大肉棒被欣欣姐握在手里生
涩的套弄,非但没缓解内心的欲火反而起到了推涛作浪的作用,好几次压下去的
骚动又浮上胸膛的彼岸,龟头顶在欣欣姐的仄穴口一跳一跳的。
雄赳赳的肉棒连同螺旋状青筋还在踽踽暴涨,特别是环绕茎身的两根管道正
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肿胀开来,上面涂满欣欣姐破处的血丝与及秀澈黏液,看起来
狰狞可恐。欣欣姐气息奄奄,双眼惘惘然雾霾一片,表面波澜不惊的静水之下我
总感觉是暗潮涌动的翻滚大浪,因为她始终升沉的马甲线小腹、不定时轻颤的大
腿根,所以,我佝偻着上身去与她对视,却被那波纹乱溅的眼眸熏得占有欲无限
性增大,而黑镜一般的瞳仁里,唯一可见的就仅有我自己面目可憎的少年脸,其
它景象似乎被女主人有意地排除消去,真正的应验了「我的眼里只有你」。
「年轻的时候,一个人是否喜欢你,你是能够感受到的。」这是很久以前一
个学府演讲的老者说的,我曾经对这种感性至上的发言嗤之以鼻,或者说自己一
直都是七分理性三分感性的人,现如今,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并甘愿屡陷其中。
脑海文思泉涌,到最后却摘了别人比较合时宜的那句:「智者不入爱河…
…」说到这里,总感觉现在的自己有点中二病的不适感,话到一半卡在喉咙里,
「遇你难做智者。」但见欣欣姐轻抬小脸,瞳孔里的焦点重新回笼,嘁嘁喳喳替
我说了后半句。随后眼眸半眯,浓密的睫毛赋于生命的蠕动,两片樱桃唇瓣微微
贴合,吐气如兰,小嘴里好像有道不完的话语,和美梦里的姐姐极度相似,煞是
好看。
我抬着下颚正欲吻下去,欣欣姐弯弓着脖子就闭眼迎了上来,小脑瓜悬空与
我两唇相贴,难她累着,我伸出左手撑住她的后脑勺,唇与唇之间也贴得更紧,
可这蜻蜓点水的索要显然不能满足现在彼此的占有欲,轻一上移动,咬住欣欣姐
的上唇吸呲起来,将上面可口津沫通过舌桥渠道尽数吃得一干二净,直到无处安
放的劣舌触碰到比唇瓣更为软滑的舌尖,我才「转移阵地」撬开她微闭的牙关,
捕捉捞起她藏在檀口里的「冬眠懒蛇」,汹汹颠的与之纠缠搅扰,味蕾上一次次
的纠纷、盘绕,乃至磨出一种难言的味道,我把这条娇舌当作了美味食品,咬扯
出来,直想全部吃进肚子里。
欣欣姐鼻息又变浓重,小嘴哼哼唧唧配合沫液相斥的「哧哧」声不绝于耳,
每每我不小心与她胸膛想撞,她都会重喘轻抖一下,整个人敏感得跟人的视网膜
一样,容不得一粒沙子闯入。
我百思不得其解,另一只手绕到欣欣姐弱柳的后背想要抚平她的情绪,却罔
知所措,重一点怕引得她一阵激灵,轻一点又怕她感受不到。一时间旗举难下,
含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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