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7)
第(2/6)节
惺惺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亏得你姥姥姥爷从小这么疼你。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我只是凡人一个,分身乏术,顾头不顾腚,但总要顾一头。过段时间真要抽空去看看姥姥姥爷,不然真成了母亲口中的小没良心了。母亲问我去西安玩,提前准备啥东西不,她直接给我买好了,就没那么多麻烦事儿了。
听到母亲和顾诗蕊问出同样的话,我感觉可笑,就说也没啥好准备的,现在也不是过去,稍微出趟门就大包小包的。只要身上带着足够的钱,啥买不到。母亲就接着我的话头问我钱够不够,我说啥啊,她看我故意装傻充愣,就哼了一声说道:「咋,妈问你钱够花不够,你还跟妈客气起来了。过这村没这店啊。」
我连连哦了几声,说道:「应该够吧,再给点也行。」母亲咦了一声,说:「德行。」问我要现钱,还是等回来了拿着发票找她报销。我问道:「妈,你要报了这次出去游玩的费用?」母亲长长的嗯了一声,带着鼻音,反问我说道:「要不然了。」
接着她又道:「你这是占了人家诗蕊的光。」我说那是那是,要不你直接认她当干女儿吧。母亲笑着说:「咋隔着话筒都能闻见一股酸味儿。」我当然矢口否认。
「哎,说是报销,但也别太过分啊,你老娘我可不是开印钞厂的。就这么点身家,别都给霍霍完了。」她开玩笑道。
我哦了一声,突然想起大几千的耳钉首饰,大几千的奢侈品衣服,以及那辆银色的百万级别奔驰跑车。如果说前面数千快的小玩意儿,我还能找个理由说服自己接受,可那辆车确是怎么也说不通。难道说是她背着我们买彩票中了大奖,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无疑是将头埋在沙堆里,蒙骗自己罢了。
我忽然一瞬间失去了与其继续聊下去的兴致,心情一下子低沉下来。地址发布邮箱ltbǎg电话里,母亲的声音还在回荡着,她自顾自的说着,而我只是机械的举着手机听着,不时地嗯嗯啊啊回上几句,像自动回复的机器人。
后来,母亲问我再听吗,我嗯了一句,表示一直在。她说她说的嗓子都干了,不聊了,等你回来咱再说。我说好好好。她说啥好好好,是不是又嫌她唠叨了,我说哪有。她哼了一声,说那不说了,挂了吧。临挂电话前,她又嘱咐了一遍不知道说了多少回的老生常谈。
啥多喝水别熬夜,啥上课认真听学业最重要,啥缺钱了一定要管她要,别不好意思开口……以此种种,我连连应是,虽然隔着电话,却还是习惯性的点着头,就如曾经小时候,在母亲面前接受她的诫勉一样。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自己疲惫的很,甚至有些虚脱,呼呼的喘着气,握着手机的手,掌心内出了一层湿乎乎的汗。深呼一口气,打开阳台的门,寝室里的几个禽兽仍在无忧无虑的干着自己事儿。
键盘敲击声,小声哼唱声,悠悠呼噜声,也没多吵,很是惬意。
「哎,有烟没?来一根呗。」一个逼嬉皮笑脸的对我说道。我操了一声,走到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捞出一盒打开了吸了一半的红塔山,撂了过去。
他双手合十的接着,同时用佛教的礼节,对我做了个谢。他脖子上的观音吊坠大喇喇的歪斜着,冲出衣领。他说:「愿我佛保佑你。」然后自顾的点上烟,戴着耳机,看着不知道哪个非主流的v,低咕咕的哼唱起来。
然后我的那盒红塔山就轮着寝室转了一圈,到我手里时,所剩不多,轻轻的烟纸盒,仿佛一吹就飘。
「哎,知不知道老蔡最近出事儿了?」不知道哪个逼,在平淡无波的宿舍里放了个不大不响的炸弹。伴着屋内飘散的烟气儿,回荡在不大的十几平米内。
「咋了,出啥事儿了?」很快,就有好奇者,出声回应。半晌后,没人回应,刚刚先开口的那个逼憋不住了又说道:「哎,你们先猜猜。」「操,拉屎还有拉半截的,说活还要留一半。不说搁你肚子里慢慢回味吧。」总是有人不惯着这种吊人胃口的家伙。
「靠。」一时间宿舍内靠声四起。瓜皮
第(2/6)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