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少女(06)
第(2/3)节
,涌动,一呼一吸……只有深深的恐惧,就像欲望最深处的梦,压得我喘不过气。
无力挣扎了,在被圈养到这里的无数个日夜里,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像这样吊起来,强行耗费我本就不多的体力,让我继续沉沦到昏昏沉沉的迷惘里,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累了,小腿紧绷着,肌肉无法控制地一跳一跳着,像是在被电击一样,累了。
梦,梦里充满了淡紫色的香气,就像床头柔软的玩偶,像屋子后面低矮的灌木,雨天的石砖,还有隔壁班的男孩子。
像软乎乎的黄油可颂,像硬邦邦的可可曲奇,还有货架上整齐的商品,干净整洁的街道,从来如此……整个世界曾呈现给我的……是梦吗?
我刚才梦到了,梦到写下狗隶契约时候最屈辱的一幕,整个世界所偏爱的,抚摸的,也在被鞭笞的,拷打的,关于爱与痛与梦的一切……
……
好久好久。
我踮起脚尖,在脖颈的项圈与脚踝的铁镣间,「自由地」摇晃着。
上次窒息调教,究竟是什么时候?
……记得是在那间他一开始囚禁我的,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我被塞着盲片,插着鼻管,在一呼一吸之间贪婪地享受着被主人所施舍的橡胶味的空气,紧紧咬住几乎把我的口腔都撑满的橡胶棒,发出含混不清的淫荡的声音。
透过盲片上粉色的光晕,隐约看到主人起身之后摆弄着我的呼吸阀。
一瞬间,呼吸,强行地停滞了!
放在我的脑袋旁边的,连接着呼吸管的空气滞留袋,一下子就被我高潮之后索求无度的氧气需求压扁了,里面原先装满了下贱的我所呼出的废气。
可是现在,袋子里仅剩的湿漉漉的空气,穿过那条黑色的弯弯曲曲的管道,还是不能满足我刚才被主人奖励时不受节制的呼吸。
我本能地抽动着,双手不住地挣扎,可我攥成拳头的手指早就被主人被紧紧包裹进无指手套里,手腕也被皮革扎带收紧,锁进连接在床头铁棍的手铐里。
像一条被主人甩到岸上的,濒死的鱼,我两眼翻白,几乎能看见浸满高潮的汗水,粘在额头上的刘海,却还是努力用之前被调教的技巧来调整呼吸,因为我知道,主人只是把呼吸滞留袋的进气孔调节成之前的大小,并非是完全的窒息。
但是对于刚刚经历我高潮的我来说,仅剩的空气只是让我不被马上憋死而已。
我绝望地呻吟和呼喊,从几乎把我的嘴巴占满的充气口塞的缝隙里挤出,回响在呼吸面罩里,闷声闷气的,甚至很难透过把我整个脑袋包裹起来的丑陋的全头面罩。
恍惚之间,隔着封闭我听觉的耳罩,隔着插入我耳穴里的橡胶棒,传来主人冷漠的报数:呼吸狗第二十九次高潮,共消耗空气三十七点五个单位。
我瘦弱的身体,被他轻易地按在身下,连同身上的镣铐一起拒斥了我所有的挣扎。脑子里只剩下主人对我厉声的辱骂:
「真是条只知道浪费空气来获得高潮的下贱淫狗!离上次高潮才过去了几个月?嗯?就又找主人要!就该把你裹在厚石膏里一动也别想动,更别想高潮!你的肉体是供主人取乐玩赏的,应该被随便使用。但是,你不该想要获得快感!任何让你分心,让你不能专注于侍奉主人的行为和想法都该被禁止!」
「主人把你自己卑贱的欲望锁起来,直到你的淫荡溢出来,皮肤,眼神,体态都是你自己的淫欲的载体!你要渴求被使用,渴求被管束,但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满足,高潮是,呼吸也是!你卑贱的呼吸,一呼一吸之间的淫荡的生命,那是上交给主人的东西!」
我缓慢地调整着呼吸,心里在默默地流泪。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变成了这样下贱的模样呢?
我,我也许已经淫荡到无可救药了吧……在闷绝的呼吸面罩下,拼命地吮吸着塞进嘴巴里橡胶棒,渴望从口塞的缝隙里得到被允许的些许空气……就在刚才,为了获得高潮,我竟然毫无廉耻地又向主人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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