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6)
第(3/9)节
道:「还望阏氏恕罪……。」
里内的这玄女掌门静默了许久,终传出来了一句退下,让花明澂急忙告退。
帐内。
「我有何面目得见宗门?。」
全小渔喃喃自语,低头下巴磕在儿子的额头上,双手紧紧抱住:「淯儿很听话,我却不是一个好母亲,不是一个好掌门……。」
泪水自她眼中淌下来,全小渔总是这么伤春悲秋,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她哭了很久,直到一双手轻轻擦拭掉母亲泪花,赵淯醒来了,他略有疲倦,但声音带有坚定:「以后不要再哭了。」
少年手捧玉颜,别了一下妇人的碎发,勉强笑道:「和我回草原吧。」
全小渔愣住了,她从未想过儿子会说这种话。赵淯怕母亲拒绝,别扭地补充了一句:「大不了……。大不了以后都听你的……。」
这句话一出,少年似乎是觉得自己这语气如同撒娇一般矫情,回顾诸般孺慕表现,太过幼稚,连忙挣脱妇人的怀抱,踉踉跄跄下床离开。
及至门口,他又停住脚步:「薛怜儿把事都同我说了,这次你又补得玄女之位,以后若机会……。」
赵淯低低晒笑了一声:「罢了,晚个几年飞升,也不算晚……。」
全小渔回过神来,刚想说些什么,赵淯已经走远,妇人为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冥神苦思。
赤子之心弥补了功法所有副作用,修行玄关已过,虽然仙人之念已消散了,不会强迫了她完成那道仙旨,但法旨既出,哪有销毁的道理?。
只要赵淯某日身死,她还是能登临仙台。
甚至不用她主动去做,仙旨依然能算完成!。
可她明明没告诉过赵淯啊,他怎么知道飞升的,而且晚个几年是什么意思?。
……。
……。
「小子,你怀恨在心?。」
花明澂提起楚逸的衣领,又将这个曾经意气风发,如今形如枯槁的少年摁在土里,质问道:「年少成名,遭师门背弃,你不恨正道。为求活命,你作恶奸杀,却又于心不忍。楚逸,你说说你,不上不下,算是个什么东西?。」
楚逸吐了口血,虚弱无比的少年惨笑道:「我算个人。」
信奉魔教的花明澂瞪大了眼睛,眼中没有丝毫怀疑也没有否认,但随后他笑了,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
语气森然:「听闻你出身平寒,是寡母将你含辛茹苦养大,若她有什么不测……。」
「我……。」一直认命屈服的楚逸瞬间想起身反抗,性命大于自己的尊严,所以他屈辱投降,但终究良心大于自己的性命,所以他未竟全恶。
任凭花明澂将他阉作废人去接客,任凭这些天的折磨殴打,他都只是默默忍受。
可性子贞洁刚烈的母亲是他的逆鳞。
不知哪来一股力气,让他一直低在土里的头抬了起来,楚逸盯着花明澂,一字一句道:「你敢动我母亲,我必会杀了你……。」
「好,我不动她,我只将你作过的事告诉她,以楚氏性情,上吊投井都不难。」
花明澂阴险地笑道:「这都是你的错……。」
「求你了……。你到底要我作什么……。」
楚逸瞬间被打落最后的心气,跪下来哀求。
「以后不能违抗任何命令。」
楚逸知道说得是玄女门一事,他咬牙不语,但想起母亲死去的画面,瞬间令他胆寒。
他可以因为自己性命没有尊严,甚至可以因为良心底线没有性命。
但他唯独不可以背弃那个生他养他,养育之恩大于天的母亲!。
正犹豫间,赵淯踏入营帐,脚踩着楚逸的面门,将他重新登在砂土里。
赵淯蹲下身,看着那双惶恐的眼睛,平淡问道:「废那么多话干什么,想不想活?。」
「想……。想……。」
花明澂无奈,只得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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