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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3)

第(2/7)节
心,他越是兴奋,但天不遂人愿,他进去半个龟头就再也进不去了。

    不甘心,少年气喘吁吁地将充血昂扬到极点的鸡巴硬是往里内怼,而母亲软滑的臀肤更是轻易受激,丰臀收缩像两片唇瓣紧含着前半棒身和龟头,让赵淯只觉一阵极紧、极实的包裹感传来。

    全小渔的臀儿左扭右摆,前后挣脱,似是不想让他得逞,他却不管她,死死抱住肥臀保持乱伦交尾,挺胯猛进,可怼得血都流出来了也堪堪只进一个龟头。

    他正疑惑间,母亲急切的羞愤声娇滴滴也终于传来:「淯儿,你弄错地了~那个脏地方怎么能碰……」……少年猛地停住所有动作,低头望去。

    此刻那三十多年从未有人取过的后庭,褶皱丰富,色泽鲜粉,缩得丝发难容,少年人的龟头正钻入菊蕾,将其撑大了一围,菊蕾亦生出一股吸力,像一张樱桃小口含入他的大逆不道的辱母肉棒,鲜血淋漓的后庭花宛若残花一般痉挛,应合着母亲害怕得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的发抖颤声:「那处进不去的……」

    少年自是不敢承认自己是毫无经验的处子,仗着母亲看不到,他明明涨红脸,精力全部用来控制声音,竭力假作平静,回应粉洞百出、毫无必要的解释:「怎么能进不去?我在草原上玩了无数女人,她们的屁眼都是能操进去的,你装什么装?」美妇定了定气息,腰肢前移,挣脱了魔爪。

    尽管刺激与羞耻让她直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母性本能还是战胜了害怕,她轻轻转过身来,摸索着一旁的衣物。

    却不是用来穿上,而是在赵淯沉默的注视下,用小手揪住儿子肉棒,复盖在上轻轻包裹住流血受伤的龟头处,娇滴滴心疼道:「还疼吗?都流血了,以后不要再逞强了。」

    明明她臀缝间凄惨无比,妇人好像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轻轻摇曳肥美大屁股,用另一只手拿起衣裳,红着脸擦拭儿子的胸膛脖颈处的汗水。

    这让赵淯兽欲瞬间消散,但胸中郁结更甚。

    因为他恼怒于自己竟然会生出愧疚这种情绪,奸毒狠厉同恶狼的少年怎能生出如此软肋?默默挣脱母亲关爱,坐回床上,赵淯麻木得如人偶一样,呆呆看着不知所措的母亲。

    『你还有什么招数?』他想问,却问不出口。最╜新↑网?址∷

    全小渔等了半天,这次儿子终于没有任何动作了,甚至连言语也没有了,这女子低头思量了会,终究还是抵不过心中思念,小心翼翼地坐在朝思暮想的人儿身边。

    轻轻挽住爱子的手臂,妇人不顾自己娇媚酮体毫无遮拦,小脸羞赧地靠了过去,头枕在结实臂膀上,她才发觉,这小小的人儿手臂上有些许多疤痕。

    这让她越发心疼了。

    「我的淯儿……你这些年……过得如何?」

    犹豫着,但作为母亲她问出了口,好似寻常人家慈母爱子的关心,落在这赤裸相对的母子间,倒显得氛围更加沉重。

    「不用你管。」

    执拗的少年平常答道,他没有发觉自己这故作冷漠的语气,与带怨气的言辞不相匹配。

    泯着小嘴,全小渔满心关怀的千言万语被堵在口中说不出来,面上的表情瞬间从慈爱欢喜转为一种垂眸的失落。

    儿子不理自己,这让她着急万分。

    可想到与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丧子之痛相逼,如今能依偎着儿子,已然让她如活在梦境里。

    这位母亲痴痴笑笑地独自讲述着以前的往事,从十月怀胎讲到抓周试晬,从华灯初上论至彩舟龙舞,从哺育孺子忆回顽童爱闹。「小时候淯儿总是喜欢缠着母后念书,可乖啦,还总喊吃奶奶,像是永远也长不大,母后到现在都记得淯儿粉凋玉啄的可爱模样……」

    「可是你看不到了……」

    儿子冰冷刺骨的话打破一切。

    「淯儿。」

    全小渔笑容僵住了,神情苦涩起来,欲语泪先流,少年更是伸手解开母亲的眼纱,狰狞可怖的凹陷处象征她如今一无所有的处境,黑睛生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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