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2)
第(4/6)节
罪,不然日后阏氏床上屁股一扭,可汗马上就得痴迷听了枕边风!。
「喂,你们不觉得那啥吗,这是太子娶皇后啊……。」
平日里大大咧咧地李存礼老实了,悄悄凑到怯薛千户耳边小声道。
「啥?。」千户有些没听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凤凰台上亮起得数千孔明灯,他本疑惑为何对拜礼要延续到晚上,现在总算明了。
万千明灯下,百姓们也一一出来凑热闹,皆是些受了恩惠的,大都由衷祝贺这对新人。
小孩们大大眼睛看着满天繁星下的明月夜,凤台立于湖上,乘舟侍女们举着花伞,散起花香,滚滚黑幕中一盏盏花灯如辰星般明光大放,四散而落的栀子花瓣则被少女们收起,而男人们大声吆喝着,彷佛与荣有焉。
「我说……。这是子烝其母……。」
「什么蒸不蒸?。包子还是馒头?。我听说你中原这个做得老好吃了。」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是说你们可汗和老母乱伦!。明白了?。」
怯薛千户哦了一声,随后不再看他,继续兴冲冲欣赏着下一幕的礼花齐放,绚烂华彩的烟火让他眼睛都移不开。
没见过世面的他嘲讽李存礼道:「你们这些中原人怎么都问这个问题,真是没见过世面。」
李存礼倒是见过烟花,可也没见过这多得将整个镐京上空几乎全复盖满的昂贵礼炮,一时间也看愣了,甚至连原本要问什么也不记得了,只顾着惊叹道:「妈了个巴子的,这得花多少银子……。」
万众瞩目的这对新人,却都没心思欣赏。
新郎痴痴地看着明艳动人的母亲,如今的妻子,她一身华贵的凤冠霞帔,红锦缎长裙上面绣有繁复的九头鸟图案,腰间束起精致的紫金腰带,双袖宽大拖地,手腕上戴着一对镶金镯子,上面是细腻的鸳鸯凋花。
礼仪司还没宣对拜,他便掀开了大红盖头,果不其然,那是一张倾城倾国的容貌。
更如他预料的是,美人那柳眉细长黛眉下一双清冷无波的桃花眼眸,此刻噙着泪,声声啜泣:「你……。你拿你父皇怎么了?。」
赵淯发现母亲简直是水做的,每次都会哭泣,好像泪水永远也流不干,明明她是瞎子,瞎子受得苦应该够多了,不应该哭这么多才对……。
他起初从这无助绝望中得过些许快意,那是复仇的宣泄,可后来听得多了,便只余空虚麻木,到现在他竟然有些莫名厌烦。
因为她是为她夫君而流泪。
他不愿母亲再哭,更不愿展露出心疼,于是沉默以对。
「淯儿,你答应母后好吗?。不要背负弑父的骂名,一定不要!。」
提起这个,赵淯眼中终于有了神色,像活过来了一般,好似他一直靠这个理由支撑自己,从童年到现在,无数个日日夜夜,幻想着——『应该如何让他死得遗臭万年呢?。』「他能弑子,我缘何不能弑父?。」
赵淯笑意温柔,柔得好像在显得母亲的劝说是那么地咄咄逼人。
新郎拦腰抱起母亲,不顾一旁战战兢兢满头大汗地礼部司仪,就这样走下凤台,迎入洞房。
「让母后一个人背负就行了……。那样该多好……。」
突兀,怀中的人儿轻飘飘地一句话让他停住了脚步,低头望去,妇人已经哭花了妆,柔柔弱弱地如同一只小白兔。
让人尤为怜惜。
风雪好像更大了,彻骨的寒意让这个自草原长大的可汗都感觉到手有些僵硬。
但也只是一瞬,他并不怕冷,凡事无非是习惯而已,于是继续他的所作所为。……。
……。
窗外漫天漂泊雪里,喜烛渐渐燃烧殆尽。
她穿着嫁衣从满怀羞耻的娇媚,到现在美眸湿润,梨花带雨,内心为夫君的安危而不安,心绪十分低落,她紧紧揪着自己衣袖,再也止不住泪珠,放任自己,娇泣不已。
偌大宫殿里,掀开道道帷幔,幽幽女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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