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 地接受了，而是主动引导男人来参与，她们都在骨子里成了女王，成了女巫。只有女巫和女巫之间是平等的，只有她们互相拥抱的时候，才可以真正寻找到心灵的家园。

    男女之事，如同两腿之间夹着扫帚把，配合着摇摇晃晃飞上云端。女女之情，如帽子只露尖尖角，看一眼就神魂颠倒。

    不不不！什么女巫，太可怕了。我不做，我不做！

    「淫娃，女巫，或者母狗，三个里面你选一个吧。」香香优雅地端起杯，转了一个角度，却没有喝，放下了。

    波波咽了口口水，自己就像这杯子，被对方拿捏了。

    波波的眼神离不开香香的手指头了，看着那节白皙的手指节轻轻抚摸着杯把手。

    又是一口口水。经验丰富的波波忽然眼神迷离，上当了。

    什么淫娃女巫和母狗，你在勾引我角色扮演对吧。淫娃就是要手淫给你看，女巫就是要与你共度春宵，而母狗是要成为你一辈子的狗隶。

    「母……母……母……」明明脑子反应过来了，嘴巴却要造反，要代替自己宣布放弃主权了。

    在失控的边缘，波波的嘴巴被香香伸手堵住了。

    着急什么。她说。

    吧唧吧唧，波波的嘴唇在情不自禁地舔。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嘴巴自己变成了狗的嘴巴。

    她在自卑她在害臊。但是香香此刻实在太美了，三十六的女人，为什么可以比二十六还娇艳。

    黑暗中，波波回想着嘴唇上的质感，那么细嫩却不油腻，那么柔滑却不松软。

    她自嘲地笑了笑，温柔乡，害人的温柔乡。

    多少英雄埋在了温柔乡里，而更多的女英雄消失在了这样的英雄冢。

    春丽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波老师信仰崩溃了。

    两个日本便衣男警，一左一右，夹着这么个西装中国娘。

    「我长话短说，你可能被骗了。被黑社会骗了。」春丽四十了，说话还是那么娘炮。波老师呵呵了一下，在心里。

    你们出动了风化组，堵着我，拿我拍无码片违法这种事勒索我给你们条子当卧底。

    你们比黑社会还更像黑社会吧。

    从头至尾，我都知道自己被骗啊。如果不是相信朋友，我不会做这些投资，然后她说中国市场出问题了，我们的投资拿不回来。我知道自己被骗了啊，朋友，不就是互相骗的关系么。

    只是可惜我没有太多朋友，不然我被一个朋友骗的时候，我可以骗下一个朋友当下家来止损。

    「真的，中国的股市明明涨势很好。」春丽扶额，这些人，根本就是金融小白。最近中股疯涨，哪怕中国政府的最终目的是割一波韭菜，但你们属于被套的上一波啊，再怎么样利用杠杆都可以趁势解套啊。你怎么会犯二，反而被忽悠去拍什么恶心恋物癖片子还债了呢。

    「春丽老师，你不懂。」波波说完了，扭头看墙。眼光扫过纸咖啡杯，春丽那边也有一个，不过女警的咖啡杯是用陶瓷马克杯套着的，杯子上印着红黄蓝色的——nder。

    春丽的老婆是那个退役了的美国女英雄。

    春丽烦躁了，她是不懂。恋物癖不恶心吗？用舌头舔皮靴，然后把舔得沾满口水的皮靴尖往阴部里插，看得她反胃——研究了几部，她看出心理阴影了，回到家就把戴安娜的靴子全锁进阁楼了。老婆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想，她妊娠期，脚浮肿长大了，平时都套凉鞋，以前的战袍制服更是用不上了。

    波波偷偷瞄了她一眼，木头疙瘩，没脑子，当什么警察。

    她的身体已经走形了，她不知道自己40之后应该做什么，又能够做什么，甚至当下，她不知道自己可以拍什么拍好。恋物癖，是给自己的唯一可能机会了。

    听不懂的，所以没必要说。

    波波看着墙，想象那是一扇玻璃，玻璃的背后并没有春丽的上司在监视，而是——另一扇窗，她的视线就这么透过虚拟的窗飘向……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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