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谎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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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你若真的等不了他了,就出息点,彻底将他翻过去,别整天这样疑三疑四,自寻烦恼,自己吓自己。你说你这段时间除了上班的几个小时外,你哪一天不是魂不守舍,郁郁寡欢啊?”小娟似乎特别生气,狠狠的将我数落了一顿,说完她便说她还是有事就扬长而去。
我一时又觉得是自己听了韩冰的话而想多了,然而一会儿又想起大诚说他那位朋友的遭遇。我现在终于明白那就是林业哥,尽管他说是几年前的事了,又说是那朋友早以与他女朋友结婚了。这只不过是大诚在我这儿欲盖弥彰罢了,或者还有愿望和希望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小娟的房里回到自己和小华的房间的,只是进了门老远就扑向自己的床,埋头痛哭起来。我哭着哭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似乎是失去了知觉一般。
当我醒来时发现他们几个都在身边,小娟、大诚、刘成,还有小华,而且好像还挺着急一样。当见我醒了,大伙都很高兴的松了口气,又聚拢过来慰问着,甚至小娟都有点喜极而泣起来,说我这样把她吓死了。
我这才发现这是医院,并且自己正在打点滴。我忙问自己这是怎么啦?怎么又在医院?并努力回忆自己到底怎么回事?但大诚却告诉说,我没什么事,就是身子太弱,下午又在太阳底下陪韩冰烤太阳吧?所以有点轻微中暑,便昏睡起来。吓得小娟连忙把我送到医院,并叫来了他。他还责怪的数落着我:“真是个蠢丫头,你这大热天的,你们俩是神经病吗?溜什么马路,别人躲都来不及了,你们俩倒好在外面烤太阳,这不是神经病又是什么?”
我听他这样说自然是很不服气,也很生气,心说:“自己都病了,才刚醒过来,他就来骂人,他以为他是谁呀?要不是林业哥我肯定都不会认识他的。”我想着眼泪就出来了,我也知道他是因为担心我才这样说的,但自己还是觉得委屈,甚至有点儿愤怒,于是用被单蒙脸哭泣来抗议,也不仅是抗议,而是一种悲从心来的感觉在作祟。
我知道这还是源于林业哥和他所处的处境。我现在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咫尺真相了,仿佛只隔了一层薄纱的距离,而且只有一个真相,并非像韩冰说的有“或者”“也许”等多种可能性和不够肯定的答案,因为大诚其实已经告诉我了,他说他那位朋友不愿逃,也不想逃,觉得逃得过一时,也逃不过一世的,那么林业哥……。想到这,我脑海里总是一片空白。
小娟早已和她哥吵起来了,为他说的那些话而把我说哭了。但他们吵了什么,我却一句都没进去,甚至都没听见,只沉浸在自己的哭泣里和思绪里。最后看我都蒙头而哭,他们才休战。
小娟又把我拥到怀里,说:“我们都知道你这是心病,但心病还得心来医呀!可他……,唉。”小娟安慰的拍拍我,挺无奈的,可她分明是有话没有说出来的样子,而且好像是受了什么示意才没有说的。
我泪眼朦胧的在小娟肩上瞄了一眼大诚。他看见我在瞄他,目光立即有些许躲闪和拘束。这让我更加肯定了就是那么回事,而且也明白了他对整件事都一清二楚,说不定都看过林业哥了。他似乎也看出我瞄他的意思,甚至可能都看出我心里在想些什么,所以准备离开,还示意让小娟也跟他出去一下。
小娟这下放开我,并望了一下上面的吊瓶,说:“还有一点,打完了咱就回家,啊!”她还揉了揉我脸上的泪水,“就算没有他,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我们不会不要你的,而且现在这年头为一个男人伤心成这样是不值得,也会让人笑话的,知道吗?”她劝慰着还裂嘴笑了一下。
但大诚早已要拉她走了,嘴里还不耐烦的嘀咕着什么。而小娟也烦躁的甩开他的手,边同他往外走,边不高兴的囔囔着:“说什么?说什么不能在这儿说啊?还非得出去说,要弄得这么神秘吗?这样……。”她忽然把声音压得很低,还回头望了我一下。
他们俩出去后,刘成说是上洗手间,让小华在这陪着我,也跟着出去了。
小华便坐到我跟前,时不时望望上面的吊瓶,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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