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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幻剂

第(2/3)节
么做什么,立刻答应他:“好,Papa。”

    随后不久,她就听见门开启又阖上的声音。

    水苓一愣:他出去了吗?不管她了吗?

    她试探性地出声叫他:“Papa……叔叔?”

    无人回应,一片寂静,甚至连他的信息素也好像逐渐淡下去。

    Oemga的依赖反应和生理不安又作祟,她想伸手摘下眼罩,刚碰到就想起来他说不能摘,又把手放下。

    徐谨礼倚在墙边抱着胳膊看着她,看她什么时候会忍不住。

    女孩孤零零地坐在那里,等了有一会儿,信息素越来越淡了,临时标记让她渴望Alpha的安抚,胆怯和寂寞感涌上来,她又开始念他:“叔叔?您真的不在吗?”

    “叔叔?”

    依旧没有人回应,她听得那么仔细,都没有任何声音。

    随后而来的还有生理渴望,被标记后渴望性交,她禁不住在床上蜷缩起来夹着腿。

    下身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的淫液,空虚,偌大的空虚。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已有些委屈:“Papa、Papa……您不回来了吗?”

    她手被绑住,甚至无法抱住自己,腿不断地摩擦着被褥,靠这种没有什么实际效果的动作缓解过于安静的寂寞。

    料想他大概真的不在,水苓已经开始呜咽:“叔叔……好难受,我好难受。”

    连灼热期的渴望都没有这么强,欲望上来一发不可收拾,便更加委屈,委屈地甚至有些伤心:“叔叔,能不能不要留我一个人……我害怕。”

    腺体还烫着,她几乎要哭了:“叔叔您在哪啊?真的不在吗?能听见我说话吗?回来好不好?”

    “我……”水苓用被绑住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一片无声的黑暗让她想起了那个暴烈的四月,他离开的四月,似乎不会再回来的四月。

    “我害怕,叔叔,我害怕……您四年前就是这么走的,我害怕。”她已经开始哭起来。

    他那段一去不返的岁月,令她措手不及却毫无办法,横阔的海峡两岸:“怕您不回来了,我又找不到您。”

    她哭着哭着咳起来:“咳咳,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四年前,我不该说的,对不起……是我不识好歹,对不起……”

    “叔叔,对不起……”

    哭着哭着,她闻见一阵熟悉的冷香,是徐谨礼的信息素,正在漫过来。

    眼泪被眼罩吸干,水苓突然坐起来:“叔叔你在对吗?”

    没有出声,但是信息素越来越浓,他确实在。

    这不是什么臣服游戏,比的不是耐痛、强忍或者服从,比的只是谁先心软而已。

    他先心软了,心甘情愿地放弃调教。

    信息素就等同于安全感,水苓乖乖坐在那等他:“叔叔您能看见我对吗?”

    被信息素逐渐包裹住,得到安抚的Omega一下子雀跃起来:“您的信息素好香噢,好好闻。”

    刚刚的不快一下就被她忘到脑后,好了伤疤忘了疼。

    信息素的浓度还在上升,想被Alpha插入的生理渴望变得更强烈,水苓腿曲着坐在被子上,靠被子的摩擦缓解饥渴,喃喃道:“叔叔,难受……”

    没有抑制剂,要度过这种生理渴望对于Omega来说很困难,水苓以往都是靠抑制剂熬过去,每两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得不请假,专门待在家里瘫在床上度日。

    她循着信息素飘过来的方向,已经挪到了床边,信息素的压迫感已经涌过来,但他没有过来。

    那种每一寸皮肤被侵入的感觉又来了,水苓无所适从,牙齿都禁不住打颤,只好用被子裹住自己,避免因信息素的威压过头而喘不过气。

    信息素太烈,原本让她感觉安全的冷香此刻已经像是要把她一层层剥开,野蛮又霸道。

    她躲在被子里蜷缩着,不敢冒出来,突然感觉被揽住了腰。

    “叔叔!”惊喜大过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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