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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我的五感很灵敏,光凭他目不转睛的凝视,鸡皮疙瘩仿佛又要冒出来。

    我实在受不了了,浑身难受,他忽然吻住我,舌吻了好一会,这一次我是有力气的,我推他舌头,挣扎的动作就像欲拒还迎。

    他亲的更用力,我脸都黑了,等到我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放开我。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站起来,房间里重新陷入安静。

    我呆滞地躺着。

    很长一段时间,我仍然陷在那种晕眩中。

    睡过去,感觉在做梦,又不像做梦,梦里的场景浮在半空中,头昏脑胀。

    窗帘紧拉,大概后半夜,我口干舌燥,身体酸软无力,逐渐恢复体力,我慢慢坐起来,床头柜有水杯。

    喝了半杯水,舒服了一点。

    我掀开被子,一摸身下,身体很干净,那个王八蛋哪里都看了,还好心的帮我擦干净身体。

    大腿被磨得很痛,那种痕迹明确证明这件事真实发生。

    有人推门进来。

    我愕然和他对视,一脸惊慌,吴邪愣了下,问,“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绷带和剪刀。

    我软下去,依旧提心吊胆,飞快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大概几个小时前?”

    “没有啊,能有什么声音。你又做噩梦了?”

    “没有,我没做噩梦。”我正襟危坐,严肃的看着他,“我昨天不是和你说感觉有人在亲我吗?今天那个人又来了。”

    他似乎受我情绪感染,表情也严肃了一点。

    “嗯,然后呢?”他问。

    “然后那个人就对我动手动脚。”

    吴邪在我床边坐下。

    我把手递给他,他拆开绷带,低着头。闻言,诧异道,“就只是动手动脚吗?你有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没有,他把我眼睛蒙起来了。”

    吴邪处理伤口和换绷带的动作很熟练,就像专业人士,我又觉得很奇怪,他一个温室里的花朵,为什么能有这样处理伤口的经验。

    所有事都很奇怪。

    “你是不是发烧了?”吴邪来摸我额头,“我觉得你有点臆想。”

    “怎么可能?!”

    我一下子掀开被子。

    “他把我上了!”我叫道,“不是,是那个王八蛋他妈的差点把我上了!”

    吴邪瞠目结舌。

    他看着我,我严肃无比与他对视,吴邪说,“要么你小声点?你刚刚叫到一层楼都要听见了。”他把剪刀放在床头柜上,“你慢慢讲,重新说一遍。”

    “你相信我吗?”

    吴邪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你把来龙去脉说一遍,我帮你分析看看,因为,嗯,”他顿一下,“你刚刚那句话挺有歧义的。”

    他用一种安抚般眼光看着我。

    我按耐住,冷静下来。他问我,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我说,“我记不清了,大概晚上,那个时候,我没什么意识,就像被毒哑了,眼睛睁不开。”

    “我感觉那是个男人,他力气很大,一直亲我,摸我,我以为他会像昨天晚上亲一下就结束,没想到,他直接把我衣服脱了。”

    吴邪若有所思:“然后呢?”

    “然后他就把我压住了。”我开始脸红,难以启齿,吴邪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似乎这件事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可害羞的,“我觉得他要强奸我——”

    “他进去了?”

    “……没。”

    “那是怎么样?”吴邪重新倒水,问。

    我扭捏作态,把腿分开,指着两腿中央,“他没进去,就夹着我的腿。”

    两腿处有红肿痕迹,吴邪盯着看,忽然摸到我膝盖,他说,“再分开点,我看看。”

    这个年轻人用无比冷静的口气说一种充满色情暗示的话,我难以理解,但不得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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