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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她送去南面

第(2/3)节
没人了,窗外也安静极了,只有侍卫来回巡视的脚步声,她静静坐到书案前,本想写几个字,却提着笔发起了呆,好一会儿回神,又想不起要写什么,扶案起身,一低头,才发现麻纸上写了一行字。

    “岂不尔思,子不我即”

    大约是方才她与琇莹说话时,他随手写下的。

    “岂不尔思,子不我即”,她拿食指把麻纸上的字挨个描摹了一遍,又将纸团成一团,掀开窗子扔了出去,叫哑巴侍女进来说要梳洗歇息。

    到了三更,她还在枕上辗转反复,迷迷瞪瞪的,忽然“咔哒”一声轻响,她历时睁眼,支起了耳朵,若不是她在做梦,那就是房门被人打开又关上了。

    接着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响起,还越来越近。

    深更半夜的,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还撬开了门拴,她无声“哼”了一下,背过身去,闭眼佯装熟睡。

    身后帷帐掀起又落下,脚步声在榻前停了,接着是沙沙的脱衣裳和鞋履轻声落地的声响。

    被窝里有冷风进来,随着那股冷风进来的,还有一个带着熟悉体香的,热乎乎的男人身体。

    男人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她睁眼回身,冷冰冰地睇着他。

    原想着趁她睡着了溜进来,没成想她还醒着,还被她抓了现行,他从容不迫,浅笑问道:“怎么还不睡?”

    “我若是睡了,怎么能见识到大人溜门撬锁?”

    “我会的还有很多,阿衡以后便知道了”,脸上毫无愧色。

    “不是去书房睡么?”

    他拥住她,说:“书房的榻又冷又硬,哪有阿衡这里好,又香软又暖和”,后头一句话,声音越来越低。

    “那…我来之前都是谁给你暖床?琇莹么?”她瞪大了眼,做出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

    他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抚着她的背,无奈道:“夜深了,快睡罢,今日去南郊祭祀,走了一天,跪了一天,我累得要命,就想着回来能抱着阿衡好好睡一觉”,他先头还会调笑,这会儿声音懒懒的,像是真得累了。

    要死,赵氏祖宗跟前也敢胡思乱想,简直不知死活,她还在闷声想着,头顶上盘旋的气息已然平稳。

    他的胸膛很有节奏地,缓慢地一起一伏,听着他的呼吸,感受着他的胸膛起伏,似乎很有催眠效果,没一会儿,她也撑不住,酣然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红日高升时,她醒了过来,他早已离开。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几日。

    这日休沐他回府,没跟以往一样,一回府就直奔内院,而是去了书房,景行接过他手里的裘衣,瞧着他的脸色问他,“公子,您不去内院瞧瞧?”

    “又怎么了?”他坐在书案后头,拿拇指跟食指掐了掐鼻梁,无精打采地问。

    她不哭也不闹,只是一见面,就把个琇莹挂在嘴边,说个不停。

    她是个好脸面的,平日里闹脾气归闹脾气,不会把争风吃醋摆在明面上,可像如今,跟喝了两瓮陈年老醋似的,念叨个不停,只能说她是另有所图。

    因此,一连几日,他都呆在宫里,没有回府,避其锋芒。

    “今日夫人问起您了…”

    “哦?”他抬头看向景行,很有兴趣似地问:“问我什么?”

    “问您这些日子怎么也不去内院了,是宫中事务繁忙还是…”,景行看了他一眼,没继续说。

    “还是出去寻花问柳了?”他心领神会,替景行说了。

    景行躬身点头,“是这么个意思”。

    他笑着摇摇头,又问:“她这几日都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每日写写字看看书逛逛花园,前几日缠着景让说要学骑马,今日又说要学射箭”

    “骑马…射箭…”,他沉吟着,不一会儿,嘴角浮起一抹笑,说道:“好事,不老闷在房里就是好事”。

    “公子…是真打算把她留在身边?”

    先头他还淡淡笑着,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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