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厨房(微h)
第(2/4)节
赶路带来的疲惫,眉毛平直地垂下来,不似平时凌厉飞扬,睫毛在眼底扫出一片浅淡的青影。与这份疏懒相悖的是他身上从应酬场带回来的淡淡酒气。酒精淬亮了他的双眸,将他深邃的瞳孔涤染出些许侵略性,在黑暗中熠熠闪光,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眼睛。
“爸爸。”
她瞳孔放大,眉开眼笑,惊喜地叫他。
谢斯礼竖起食指抵住她的唇,轻轻“嘘”了一声,声音慵懒悠长,像一片羽毛,直直挠进她耳朵里。嘉鱼敏感地缩了缩肩膀,下一秒,抵在她唇上的手指滑开,黑暗自她头顶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她闻到越来越浓的酒气,从四面八方侵蚀进她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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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的厨房,提前归家的父亲,出来倒水的女儿,这些意象本该组成一副温情脉脉的亲情图,事实似乎也确实如此——漂亮的女孩依偎在父亲怀里,仰头同他咕哝着久别的悄悄话,眼底充满孺慕。
但是,只要看得再仔细点,就会发现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孺慕是情欲,悄悄话是轻喘,所谓的依偎也只是因为支撑不住身形,不得不靠在他身上借力。男人的左手隐没于女孩的衣襟,掌心包裹她的乳球,手指捻住红果粗粗搓弄,无名指上的婚戒残余着室外的冷空气,冰寒坚硬,硌在女孩温软的乳肉上,将那寸肌肤冰出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用右手托住她的后脑,低头亲吻她的耳朵。她的耳垂长得小小的圆圆的,远看像珍珠,咬在嘴里却成了缩小版白玉丸子,又软又糯。
含吮了一会,他松开被他折磨得发红的耳垂,转而去亲她的耳骨,舌尖沿着耳骨的轮廓勾勒描画,舔出了湿粘的水声。小姑娘靠在他胸前,发出轻细的喘息,左手捏着他的衣襟,右手扶住厨台边缘凸起的大理石台面,仰头看他时,迷离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既像温顺的求饶,又像堂而皇之的勾引。
喝了酒的大脑防线降低,体内尚未分解的酒精被她行星般明耀的眼眸点燃,在他血管深处奔涌燃烧,烧出了一层潮热的薄汗。他抽出埋在女孩子衣襟里掐着她软乳的手,扳住她的肩,将她调整成背对自己的姿势,从后面覆上去,手指勾住她睡裤的松紧腰,往下一拉。
宽松的睡裤毫无悬念地沿着涂满身体乳的顺滑肌肤垂落,密密实实地堆积在绒面拖鞋上,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像春日雨后拔地而起的两节竹笋。
凉风拂过腿心,她下意识想夹紧腿,却被他用手指撑开了。
隔着一层内裤,嘉鱼清晰地感觉到了爸爸的手指,指腹在她湿得凸现出阴阜形状的内裤裆部上娴熟地勾挑,沿着细缝来回挑拨,搅出一道透明的水液。他的声音贴着她的后背浸润过来,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语速比平时慢,乍一听清冽甘凉,余味却带着醇厚,沉甸甸地落在她发间:“这么湿?”
“……”
这让她怎么回答?
正羞窘着,就听到他淡笑一声,戏谑且温和地评价道:“小色鬼。”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句亲昵得不含任何辱骂意味的话却将她骂得更湿了,穴口处像是被人撒了一把跳跳糖,酸胀中泛起细密的刺麻。嘉鱼抿起唇线,不服输地朝背后探出手,想要趁势解开他的裤裆。她才不信他没有硬。
谢斯礼站在她身后,任由女孩子葱白的手指在他裤头上挠痒痒似的抓来抓去。直到她因为光线昏暗找不准位置,气闷地用气音叫他“爸爸”,他才捉住她的手,牵引着那只手来到自己胯间:“这。”
指下是冰凉的拉链。
真正碰到了,嘉鱼却莫名有些骨酥,腕骨酸软使不上劲。她捏住拉链,笨拙且缓慢地朝下拉。
背对他的姿势实在太难发力,她努力了半天,拉链却只下降了一点点,曲起的指关节时不时会擦过他隆起的裤裆,坚硬的指骨在同样硬邦邦的龟头上不知轻重地碾。她敏锐地听出身后男人平缓的呼吸渐渐变了调,他上前一步,胸膛和她的后背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身体的热度透过衣物层层传递过来。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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