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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楺舌头

第(2/3)节
“说是这么说,可你还是不甘,对不对?”她拉住我的手,不再说话。17:44喀喇!

    又一个炸雷。水池里传来闹腾声。我的鲶鱼们连喊带叫、上窜下跳,过节似的。只要一听见外头打雷下雨,那帮丫的就当是有人劫牢。

    雷雨闪电关她们鸟事?旁边池子里的傻逼泥鳅们受了鼓舞,扭来扭去,把自己搞得兴奋不堪,以为也能趁乱冲出牙周。无意中我一抬头,冷不丁在对面墙上看见有东西!

    是一个孩子的脸,扁平,贴在墙上。确凿无疑,不是幻觉,一个孩子在看着我,面有病容,脸色惨白,半笑不笑。我腮帮子一麻,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她顺着我的目光扭过脸去也望那面墙,望了几秒钟,同样没说话。

    我家里这是怎么了?刚才椅子面凹陷、现在又墙壁出现娃娃脸,以前从来没有过啊。我战战兢兢看着,墙面上,那张脸还在,眼睛跟我对视,像在嘲笑我。我哆嗦着,手掌贴着案板磨擦、想摸刀,忽然被她拉住。

    黑暗中听见她对我轻声说:“要客气。别惹它。”我低声问她那是什么?她叹口气、轻声说:“一下雨就这样。”

    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告诉我她年轻的时候生过一个孩子,是男孩,那天刚下完一场大暴雨,她儿子去厕所,不小心淹死在厕所后边的粪池里了,死的时候四岁。孩子的爸爸离开了她,再也没见过。

    “他说他想在屋里尿、尿在尿盆里,我偏不干,当时绝对被附体了,非让他去厕所。我不该让他去厕所。我不该啊。”我说:“你为孩子那事内疚,所以你喜欢让男的狠狠弄你?”

    她说不清楚。我问:“一下雨,那孩子就回来?”她说:“是,老跟着我。”“找你干吗?”“我不知道。”生过崽子,难怪逼松,不过我最关心的是她那孩子的冤魂什么时候能离开我这儿。那孩子的冤魂把我母亲都招回来了?可能方才我母亲在天之灵是想提醒我当心叵测的噩魂邪灵。这逼为什么目光阴凉、脸没血色?我为什么感觉她身上阴气特重?

    我有点儿后悔带她来我家了,这逼是个脏东西。我想请她走,可是外面大雨瓢泼,给她赶出门好说不好听。我说:“要不这么着吧,等雨停了我带你去看电影吧?”

    黑暗中,只听她哼哼一笑,幽幽回应:“叔你怕啦?”17:48我说:“嗯,有点儿瘆得慌。不是、那什么、你不怕呀?”她说:“怕有什么用?我原来也怕,后来我一怕就让人干我,我就不怕了,来。”说着。

    她在大案板上掉了个头,脑袋对着我的脚。黑暗中,我感到我的光脚被她抱起来、抱在怀里。她的软手开始摸我了。

    我怕痒痒,脚尤其敏感、怕人摸。她的色情软手在温柔地抚摸我的光脚,潮湿的手指不断掠过我超级敏感的脚心、脚趾。我咬牙强忍。窗外,雨还在狂泄。

    厨房里、超级大案板上,我跟一陌生女的头脚相对,侧躺着互相摸。她说:“其实人这辈子,会遇到什么人、得什么病、什么时候死,冥冥之中早有定数,怕也没用。”我说:“这不废话吗?你不怕死?”

    她说:“死有什么可怕的?这世道有什么可留恋的?死就是一道门、是你走进另一个世界的门坎。当你连死都不怕了,你就是不可战胜的。”

    黑暗中,我闻着她的鱼腥体香、摸她青白的脚,摸这年轻、不幸的经产妇。长长的脚丫微微发凉,脚趾挺软的。她柔声问我:“你喜欢脚?”我回答说:“嗯不,其实我更喜欢手。”

    她微笑着说:“你还真是个怪叔叔。”咣当一下,来电了,所有电器重新启动运转。电灯泡子贼晃眼。她说:“看,我说没事吧?”这可真是见鬼了,如果是电机短路,怎么会自己修复?

    灯光下我打量她,发现她有点不一样,好像脸形长了,身上皮肉更白了,眼睛更妩媚了,她说:“知道吗?你可以弄我这儿。”说着,她自己扒开逼。

    电灯照射下,一朵腐烂的大丽花在我眼前绚丽绽放。我看见她用自己的手指头摸着逼口上边的一个眼儿。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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