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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被撞了扭头看

第(2/3)节
小胳膊被铁丝网上拧的铁刺扎破,鲜血直流,小王八蛋不觉疼。他喘着粗气,黑手指要往铁丝网那头的湿逼里捅,忽然那屁股一扭:“不行阿,你手忒脏。”

    “可你收了我钱。”“明还这点儿。你把手洗干净来。我等你。”城乡结合部那间屋子里。

    干儿手持一条三十厘米长的长条红薯,正在插瞎老太太的滑熘逼。他像一实验员,冷漠冰凉,一边持红薯操干妈一边观察她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长条红薯杵进最深的瞬间,逼口外头只剩两寸。拔出来的时候,可见表皮裹满老逼黏液。

    瞎老太太绝望地蹬着腿,十足临终的妇人,在病床上恋恋不舍这罪孽深重的世界。干儿没注意到,她的脚趾甲略微有些长。瞎老太太说:“还是痒痒。”

    干儿从旁边拿起一根筷子,插进老妈湿润的尿道,再顺手从旁边拿起拐,插进她屁眼。这下干妈没声了,三管齐下,老逼挺着屁股,尽情享受好时光。败了火之后,干儿拿起老逼的光脚,开始揉捏脚心。

    老逼说:“儿啊,等我没了,我这院子、我存的钱全是你的。可有一样,你对我得真心。”

    公厕,门口趴着那辆轿车。女厕里阳光明媚,太阳从玻璃顶棚射进来,漫射顶光把这房间搞得跟列宾画室似的。大叔正抱着鱼亲嘴,一中年妇女在旁边响亮放尿,脸上木然,不喜不悲,俨然一块东汉昭宁年间的砖头。

    大叔很激动,拉着鱼的软手,毅然决然说:“给我手出来,”鱼说:“给你手半天了都。”“你是不是欠抽?说。”“我不欠抽。”

    “你说欠抽。”“我欠抽。”啪!啪!耳光重重砸下来。鱼的脸蛋热辣辣,很快红肿。大叔说:“手别停,骚货。”鱼继续手活。

    手里那条ji巴半硬微软,就跟中国足球临门那一脚似的,永远硬不起来。公厕门口。墩子走来。他没留意公厕门口趴着的那辆轿车。他关心的是怀里沉甸甸的钱。中年妇女尿完擦了提裤子走人,在年画门口跟墩子打一照面。男厕里没人。

    墩子走进来,飞快地解开鞋带、脱下鞋、抽出鞋垫。三千四百五,对墩子来说是一大笔财富。女厕里呼哧带喘。大叔捏着鱼发红的脸蛋说:“小肉肉。我要吃肉。”

    鱼还没反应过来,大叔抓住她另一只胳膊、张嘴就咬。尖利的牙齿啃进鱼的嫩肉。鱼说:“疼、疼死啦。”

    “说舒服。”“舒服。好舒服啊。”ji巴终于雄起,喷出黏液,热烘烘的,弄鱼一手。肇事那点儿水儿排出以后,大叔立刻变一人。他对鱼客气多了,掏出二十块钱,还问够不够?大叔坦然走出女厕。

    鱼打开水龙头,洗去手上的精液。隔壁男厕,墩子把钞票分两摞包好,分别液进鞋里,塞好鞋垫系紧鞋带,穿好鞋。墩子刚出厕所,正好看见鱼从对面女厕走出。鱼淡淡问:“弄了多少?”墩子说:“二百,不够买票的。”鱼说:“那咱也能走。”说着。

    鱼拉起墩子就往前走。“打算往哪边儿走?”“往北。”“北边哪儿?”“啊等等。”墩子巴拉掉鱼的胳膊“我想来想去,我还是不能带你走。姐我跟你说,你这点儿事儿不算个事儿。到时候解释清楚就没事儿了。”旁边走道的一个个行色匆匆,谁也不搭理年画门口这对末路男女。

    “我先走了啊。你回家吧,别跟着我。”“晚了,你咣当撞进我家,不该看的你看了、不该弄你弄了,现在想单飞?摘干净那么容易?咱俩拴一块儿啦。现在咱俩可是一码事儿。”墩子怀疑地问鱼:“死你家那真是贼?”鱼淡淡回答说:“对。”

    墩子说:“不对。姐你跟我说实话。她到底是谁?你跟她什么关系?”鱼说:“我不认识她。”

    “那她口袋里怎么会有这个?”墩子掏出一张照片,背景是城关,鱼和花花灿烂地笑,像两朵大丽花,放肆甜蜜。墩子走远。鱼面无表情站在原地,像兵马踊遭雷噼。“嘿!热包子刚出锅。”循声望去,不远处一家小铺热气腾腾。

    钢轨弯曲,幽光浮动。嘭!墩子成功翻过铁栅栏,落地后赶紧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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