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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你看,你看月亮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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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别乱动,这车他就租了仨小时,酒水另算。啊,在机场时耽误了俩小时,就剩一小时可以享受了!怎能错过,赶紧补妆,自拍了一千多张,顺便劝老牛把衣服脱了,换件干净的。

    老牛不理我,拍自己带着尿味的一身衣服,发到微博上,内容是:“助理让我把衣服换掉,我说不,这件带尿的衣服,对于一个北师大中文系研究生来说,是耻辱;但对于一个经纪人来讲,是军功章。何止是尿,就算是有人泼卸妆水,我也会奋不顾身迎上去,因为没有什么比我的艺人更重要。”这条微博在五分钟内留言突破了一千,大多数人都怒赞老牛。好多人纷纷@他们偶像的经纪人,说看看人家怎么做经纪人呢,再看看你!

    手机备忘录响,上面写着服药时间,我从包里拿出一堆药,先找出郝泽宇的药,给他递过去,再找出我的药。翻翻包,就剩一瓶水了。我把药强咽下去,把水递给郝泽宇。

    郝泽宇看到,“你喝吧,我药早就咽下去了。”

    我俩好似在举行排球大赛,这瓶水就是球,我们说啥都不愿意把水放在自己手里。哦,排球比赛又混合着吃药大会:我俩比着赛似的咽药,以此证明自己不要这瓶水。

    老牛实在忍不了,从冰箱里掏出一瓶水,扔给我,说这瓶水他掏钱,我俩这种没读过大学的人,就别在这儿学孔融让梨了。

    嘿,可以说郝泽宇,但这么说我,我可有点不乐意了,凭什么说我没读过大学?我们母校大小也算是个野鸡大专!我可爱我们母校了!而且我们毕业生可有出息了!以前天上人间的头牌,还是我们学校的呢!带着这种怨恨的心理,当老牛让我把包里的香水借给他时,我干脆把包扔过去了。哼,虽然我脸上还是带着谄媚的笑,但我一定要用实际行动,捍卫我们母校毕业生的尊严!一定要砸中老牛!

    结果,包的拉链没拉,包里东西掉了一地。哎,好在包里东西多,要不然香水就碎了。

    郝泽宇帮我收拾东西,拎起来一团毛线混合物。

    老牛惊讶,“哟,还会织毛衣呐?你这织的什么呀?”

    郝泽宇辨认半天眼前的图案,“熊猫?”

    老牛笑得都失态了,“我看是熊瞎子吧!”

    我心里骂道,你们这帮瞎子,这明明是mc queen的骷髅头啊!

    是,没错,我在织一条围巾。哎哎哎,同志们,我顺带手织的,不是故意要织的!

    那天我睡到下午,醒来后,想起姥姥在梦里说的,我也觉得太好笑了,本来把这事儿都忘了,哪想着爸在厨房里煮山楂,说今年不知道怎么了,山楂下来的特别早。

    妈嘟哝说大福子又不是小孩了,做什么糖葫芦啊,一边又找来毛线针。毛线针?哦,爸做糖葫芦,就爱拿毛衣针当糖葫芦杆儿。

    妈又说张家二闺女,在街口开的那家店要兑出去了,毛线打特价呢,要不要给小松子织件毛衣……

    后来呢,路过街口,我顺手买了一堆毛线……没事我就织织……去上海参加滕子君葬礼,我想空闲时间这么多,趁着大家不注意,我就织着玩吧……嗯,一定是姥姥怪力乱我神!一定的!

    虽然大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织围巾(甚至他们都没认出这是围巾),但我仍然脸红了,给自己找理由,“现在厂家多黑心啊,一个粗线毛衣两千多,我自己也能织……”

    “毛衣啊?袖在哪儿?”郝泽宇翻来覆去地看。

    “不是毛衣,是围巾!我先练练!”

    我跟郝泽宇之间的空气突然凝固了一秒。郝泽宇看我一眼,眼里忽然多了一份温柔的诚恳,“福子,看到这个,我突然想起来,我丢围巾那事儿,你记得吧?”

    “记得啊,”我把毛线混合物抢过来,“这围巾可不是给你织的!”

    郝泽宇没看出我的慌乱,继续说:“我找围巾的时候,跟疯了似的,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假装大度,“哎,吓着什么呀!我丢东西也那样。”

    他却解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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