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333节
第(2/3)节
全村也是一道进入了冬闲时节。
只除了为了给村民提高识字率,特别开设的农闲扫盲班。
村中的高音广播喇叭里号召了,穷不办学,穷根难除,富不办学,富不长久,要响应全国的扫盲号召,上到八十岁下到三岁小孩,不认字的都要到学校上扫盲班,尤其是正当青壮年的主要劳力,结果一个大字也不识的。
村头村尾的土坯墙老屋,青石板路沿街的黑瓦白墙,贴上“扫除文盲”的标语。
等到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细沙似的雪粒子把瓦片打得沙沙响,扫盲班终于成功招收了两百多名学员。
老人家动员不起来,奶娃娃又太小,最后招收的学员里大多是青壮年的男男女女,全是重要劳力,像李观梁这种,小时候没条件上学导致长大后目不识丁的,最为典型。
因着一年走向尾声了,没有生产任务,知青院的其他青年也被调到了学校扫盲班当老师。
毕竟村子里要找到有高中学历的老师可不容易,掰着手指头数都能数过来。
本来公社组织扫盲班的时候,还想请李跃青帮忙,按正常一天十个工分算,结果年轻人怎么说也不去,在家里埋头捣鼓木工活。
水鹊他们领了发下来的新教材,针对扫盲的,个个是上过高中的人,这个内容的水平,教起来得心应手。
水鹊只教上午的第一节课,后面还有兰听寒他们教。
这样两百多名学员分了五个小班,对上原本学校的三名老教师和院里的五名知青,双方都不会太吃力。
水鹊和前几天一样,第一节课上完,收拾收拾东西,就要出课室。
一个青年上来,在门口处拦住他。
“水鹊、水鹊老师……”
门口有冷风,课室的窗子也是报纸糊的,四角底下漏风。
有时候,冻得人分不清楚课室墙角的是剥落的墙壁灰,还是残雪。
冬天上课异常煎熬,水鹊现在就想回知青院的房间里,垒起炭火。
他已经把右手塞进了棉袄的兜里,只有拿着教材的左手冷得发红。
但听到有人叫自己,还是站住脚步转过身来,“有什么事情吗?”
对方很年轻,面孔比较陌生,邻村人,大约二十来岁出头的样子。
挠了挠后脑,嘿嘿一笑,从裤兜里拽出一本小诗册。
他递到水鹊面前,指着上边的一行行字,“水鹊,这两首诗,上面的字我都不认识,念给我听听可以不可以?”
水鹊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仅仅扫了一眼诗册上的一两页内容,才前头的两行,就让水鹊蹙起眉头来。
面露难色,劝对方,“这个不是什么好书,你别看了……”
年轻人故意揪着他没放,“为什么这个不是好书?你不能念给我听吗?你不念,我怎么知道它的内容?”
他纠缠的态度显而易见。
水鹊看他的表现,恍然发觉对方就是故意的。
这诗册上面的全是半露骨半隐晦的情爱诗,用词都是拥吻、交戈,又是什么水中、岸边的,光是看起来就让人发窘。
年轻人贪婪地盯着小知青,看对方由于为难而蔓延绯红的脸颊。
水鹊忽而把求助的视线投到年轻人身后,李观梁沉默无言地拍了拍这人的肩头。
对方还没反应过来,门口来了下一堂课的老师。
兰听寒扶了扶镜框,幽幽看了看他手中的诗册,缓声问:“是在请教水鹊吗?不如让我来帮忙?”
他说话的时候,玻璃镜片被水汽晕白了,透露出来的目光和语气皆有种说不出来的渗人。
年轻人被这两个人一吓,瑟缩着把诗册收回裤兜里,“不、不用了,我自己琢磨生字。”
慌慌张张地退回课室当中去。
兰听寒帮水鹊整理了一下枣红的围脖。
一端在前,一端垂后。
李观梁看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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