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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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是魏琰收留他住在京城。
圣上闻言,龙颜甚悦,称自己果然没有看错爱卿。
赏赐哗啦哗啦地流入三人的府邸。
应当是只以为三人和水鹊的关系是好友。
崔时信只好作罢。
水鹊经过他一提,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多日没有见过魏琰了。
倒是见到了安远侯。
在段璋安排的皇宫家宴上,只请了魏家人。
中秋时节堪堪赶回来的安远侯,已经是年逾四十了,多年戍边北疆,同朔丹游牧军队交锋,使得他的两鬓斑白,但身体依旧强壮雄健,膀阔腰圆。
看起来完全可以举起十个水鹊。
安远侯见了他,眉笑眼舒,张开双臂,“唉,小幺,是舅舅,到舅舅这里来。”
水鹊乖乖走上前,“舅舅。”
安远侯将外甥抱得紧紧,恐人要喘不过气了,终于放开来。
眼眶通红,安远侯哽咽道:“我一见你,便想起了芸妹。”
是水鹊母妃的名,单字芸。
虽说是义妹,但武将讲究情义,她的父亲因为救自己的父亲而死,安远侯对待她,是当做亲妹妹一般的。
整个魏家,也是她和孩子们的后盾。
只可惜红颜薄命。
家宴叙旧,说着说着,安远侯和母亲抱头痛哭。
水鹊坐在段璋旁边,脑袋懵懵的,只能忙去安慰舅舅和外祖母。
宴席将要散去的时候,水鹊忽然想起来,“魏琰……两个表哥怎么没来?”
安远侯神色尴尬,摸了摸胡须,解释道:“前一阵子这两人不小心伤了筋骨,正在府中休养。”
水鹊将信将疑。
魏琰和魏昭做什么去了?
竟然能同时发生意外,伤了筋骨?
他们的家宴和和美美,侯府的祠堂冷冷清清。
魏昭的膝头都跪得青紫,将近感知不到了,瑟瑟缩缩地问:“哥,我是让爹抓到逛歌楼了,你又是为什么被罚?”
这不应当啊。
在他的对比下,他爹可是将魏琰当作骄傲的。
祠堂燃着白烛,火光点点。
魏昭都不忍心看魏琰腰背上血肉模糊的鞭痕。
魏昭仅仅只是被罚跪了从下午到晚上,现在膝盖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他哥魏琰受了鞭罚,伤口不准处理,跪了两夜一天,血液要流淌干了,滴米未进,这时候却还能保持神志清醒,跪立如松。
光线灰暗,魏琰的半边脸埋没在黑影中,哑声道:“我提议安远侯,让我们魏家同皇家亲上加亲。”
魏昭马上明白了他什么意思,双目瞪圆了,“哥,你……你竟是来真的啊?!”
“从未玩笑过。”
魏琰目光灼灼。
………
水鹊以为自己只是在东宫小住而已。
他每天吃好喝好,足不出户,就有教坊司的艺人、各路戏班子为他上演百戏,灰药戏法、杂剧、杂扮戏……
还有人专门到宫外去,把书局里还在刊印中的话本送进宫里给他。
日日要看的看不完,吃的也吃不完。
水鹊真的感受到自己的度假生活了。
结果过了几日。
小太监突然在五更天轻声唤醒他。
“殿下,时辰到了,该起床了,圣上正在外头等候呢。”
水鹊眼睛也睁不开。
寝殿外传来压抑的咳嗽声,还有大太监忧心龙体安康的话音。
水鹊还是很担心他的皇兄的,整个人蔫呼呼的,勉强离开床榻。
任由宫人为他洗漱过,穿上衣衫,束好发冠。
圆领窄袖长袍,刺绣万里江山纹,锦色衣边,腰间束双绕镶银蹀躞带,发顶是玉环云纹金冠。
一身装束,活动便利。
可往日他在宫中,宫人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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