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灿然灼烁的火(睡煎)
第(3/4)节
淤肿的青红色。
“哇……原来是这种感觉……”性器被裹紧,紧得让她觉得隐隐作痛。钟栗叹了一口气,揽着他的腰,慢慢前后插动。
一开始,想在一片泥泞的生殖腔里移动实在很难,里面太紧,绞着阳物,难舍难分地纠缠不休。后面经过耐心的凿弄开始放松,起先挤进去的润滑被腔内漫出的淫液代替,尤其在被插了差不多七八分钟后,就迎来一次极为明显的潮喷。
沉睡着接受操弄的人微微张开嘴,眼泪洇湿眼角,胸口剧烈起伏,在浑浑噩噩的睡梦中沉浮,两条大腿合不拢了,内侧沾着自己半透明的湿滑淫汁。钟栗抽身而出,手指一点点捻开靡红鼓胀的花唇,连会阴处都染着一股被操开的艳红。她在他结实精壮的腰线处咬了几口,神色痴迷,手指深陷在轻轻抽搐跳动的肉腔里,狠狠贯进深处。
“嗯……嗯啊、呜……”
他无意识的呻吟涨出湿润的泣音,腰胡乱扭起来,眼睫上湿漉漉的都是泪水。钟栗扶着性器用力插回去,龟头沿着痉挛收缩的腔肉来回搅弄。过了一会,他的小腹又开始抽搐,湿热的内壁咬紧结结实实顶在尽头的阳具,汁水四溢地到达高潮。
“嗯……”
徐明隗无力地睁开眼,双目失神:自己一条腿被掰开,胸口到腹部咬痕斑斑,往下更是狼藉,腿根迭着深红的牙印,还有嘴唇嘬出来的草莓状浅粉。
沉溺在快感里的钟栗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就被他看个正着,顿时吓了一跳,紧张让她挺了挺腰,更深地撑开饱受蹂躏的腔道。
“唔……呜!”
殷红的肉口被撑得鼓囊饱胀,他伸手将她提上来一点,钟栗满脑子满算着该怎么跟人解释,暗自希望自己能说出些条理清晰的理由,张开嘴,就只有撒娇似的、舒服到极点的呻吟。
徐明隗看着她,眼睛还迷糊着,就露出一个毫无防备的开怀的笑。
仅仅是看到你就足够开心,那个笑诉说着这样的情思。
“……你在干嘛呀。”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反应过来似的,低头往下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把我灌得好满。”
羞耻感电流般从尾椎窜到天灵盖,钟栗差点滚下床,哆哆嗦嗦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呜……你说的什么话,我在治疗你!补……补妖力!”
“过来。”徐明隗用胳膊圈住她。“我的意思是妖力好多。”
钟栗瞪他一眼,浅杏色的眼闪出娇艳的嗔怪,惹得alha舔舔唇,低头吻住她的嘴,卷起舌尖,仿佛要把人吞进去一样,吮紧唇瓣。
o喘息着,下唇被亲得充血肿胀,泄出一点小奶猫一样的哼唧。
“有好一些吗?”
“你再操我两次大概就好全了吧。”
钟栗拧一下他的胳膊,轻轻的,连个红印子都没留下。
“徐明隗,我落水的那年是你救了我,对么?”
“嗯。”
“为什么救我?为什么……是我?”她搂紧徐明隗的肩背,裹着他的气息。
化蛇想了一会。记忆在疲倦的侵蚀下变得有些模糊。可那段记忆是不会褪色的。封闭的村镇,蒙昧无知的人,重男轻女的父亲,不管堆迭多少词语,在他漫长的生命中,这种事都不算罕见,也不值得掏出妖丹救人。妖怪活得越久,越会变得凉薄自私,从一开始徐明隗就清楚得很。可是那一天,他对自己本性的剖析和本应理所当然的无视,在看到她的时候,就统统被抛到脑后了。
那个女孩,仅有十岁,被父亲用石头砸破脑门,扔进湍急的河水里。她挥着单薄干瘦的细胳膊在冷水里挣扎,抓河岸、抓石头,抓流过的水草。化蛇在水里注视着她,游过去,女孩就改而抓住飘在河面的长毛。她注视着他的眼睛,苍白而蓬头垢面,手指如同蛛爪,对生的渴望与愤怒的不甘像长在骨头里的顽石,在灵魂中早已酝酿,在眼瞳中灿然灼烁着。
他把她抱起来,呲牙做了个鬼脸,满以为会吓得这孩子嚎啕大哭,她却笑了,在
第(3/4)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