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H:本性如此)
第(2/3)节
,用力晃动着她的身体,“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刘孝扬。”
何淑樱流着泪缓慢的低下头,整个身子垂下来软在他的身上,奄奄一息的身体里好似藏着一个肮脏、鲜活不了的灵魂。她实在是太累了,太怕儿子压在她身上暴力玩弄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不是,可是……孝景,我好怕你生气,我好怕说错话惹你不开心。我不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你告诉妈妈,我需要怎么做……该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凶你,是因为这几个月太想念妈妈了,我不想那么快就见不到你。”这具娇娇弱弱的身子,刘孝景抱过无数次,每一次抱她全是在哥哥粗暴的对待以后。他必须扮演好的那一边,适量哄着她。
在见不到妈妈的日子里,他做过无数次的假想。他想,如果当时没有因为冲动去碰她,妈妈兴许就不会那么害怕自己。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僵硬无解,生活会如以前那样原模原样的过下去,没有怪罪,不需要内疚。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不过,在没碰妈妈以前他是一名浅显的参与者,他的不作为默认了哥哥的每一次强暴。他知道妈妈的疯病不是从小就带有的,不是在养活他们的贫苦生活中患上的,她的疯病的确是在秦叔死后,但那个时期的妈妈还能支撑着瘦弱的身体清醒的陪伴他们,他们的家长会她没有一次缺席过。这个女人尽职尽责努力的做好一位母亲,在他人眼里她近乎完美。
后来病情突然加重不是因为生活所迫,完全是刘孝扬,是他活生生的把妈妈逼成了这个样子。刘孝景没有想过出手制止哥哥,他随风倒了,倒向了恶的那一头。他骨子里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坏人,不了解前因后果就先降罪于人,只想着妈妈和哥哥是如何恶心自己的。
所以,整场事件开始,他和哥哥从没想过要善良一次去遵守伦理道德,反而因一念之差,坚定不移的选择来自深处的恶毒本性。
……
走出客房,迎来的是大儿子的审视。
刘孝扬笑与不笑完全像两个不同的人,严肃起来一副会吃人的表情。“嘴巴膈应吗?”
何淑樱睁大眼睛,在神志不清中惊醒,懦怯的退缩身体拉紧客房的门。儿子显然是看到了客房发生的一切,回答他膈应不膈应,这样的话一开口通通是死路一条。
“孝扬……我,我不想那样的……”她极力想着对策,想尽快平息儿子的怒火。
刘孝扬笑了,笑声寒意凝重,十分瘆人。“哦,你不想哪样?说来听听。”他可不会买账妈妈现在的解释说辞。
“不信你摸。”何淑樱掀起裙子,张开腿漏出下体。眼下她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嘴笨的人不想越描越黑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在家不能穿内裤,刘孝扬硬性要求,她必须照做的。满足儿子的变态想法,苦了她自己这么多年。不长毛的下体遭受过男人无数次的过度使用,在一次次的践踏下已经不再美观,生殖器官因色素沉淀变的淫荡色情。
她真敢说,刘孝扬真敢上手摸,这具身体他玩的够多了不足以上升到欺辱,“自愿让我摸的,一会可别叫出来。”
何淑樱心理状态略微有点不适,机械的点点头赶不及想反悔。还以为儿子摸她是直接摸,随意检查就了事了,不想他摸前铆劲儿搓了几下缝间一点凸起的阴蒂。激烈的刺激作用下,她夹紧白嫩嫩的腿,捂住嘴巴低低的发出了几声呻吟。“孝扬,回房间吧,回房间检查可以吗?”
刘孝扬手上的动作不停,变着花样在她的缝间和阴蒂上来回拨弄滑动着,“你不是喜欢趴在刘孝景身上哭吗?你再哭一次,哭出声了我们就回房间。”
何淑樱愣了,皱着眉的表情舒展开,才弄清楚原来儿子在乎的是这个。一时的心乱迷糊,她的疯病竟然在没征兆的情况下又犯了。进客房她没有关门,那刘孝景有没有和她做,刘孝扬应该是清楚的。
讨好眼前的男人成了首要,她默默祈祷,一会男人不要在床上太用力。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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