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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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指桑骂槐的话,也只能当没听见。
蒋春云拎了菜走大老远,也有些累了,顺便就坐沙发上休息,秋矜给她倒了杯热水,递到她面前。
蒋春云看了看桌上的盲文板,又看他借助一些工具做事倒也没多大问题,她问秋矜,“你平时一个人在家里都做些什么?”
秋矜对着声源的方向,如实回答道:“做一些家务,学盲文。”
这倒是跟蒋春云想的差不多,她又问:“你在家里待了两年,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就没想过去找个什么工作?”
她倒不是对家里一人主外一人主内有什么意见。
但蒋春云打小就疼她这个儿子,家里条件虽说不上多富裕,但也算得上小资家庭,她从来都舍不得让儿子做什么重活,就是怕他辛苦累着,现在倒好,结了婚整个家的重担就落到他一个人身上不说,还要照顾一个瞎眼的beta,蒋春云怎么想怎么来气。
她知道盲人生活不便,平时也对这类人抱有同情。
但要是自己家里嫁进来个残疾的,不能给家里帮什么忙不说,还要拖累人,换做谁都不乐意。
要是秋矜是个o还好,身子娇弱些,在家做做家务也不是不行,以后能生孩子,他们杨家还能有个盼头。
可他是个男性beta,不能生养,又好手好脚的,却不出去做事,难不成还要让自己儿子养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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