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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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好歹有一个能投中谈家吧?
关书桐撂挑子不干,赵庆欣入不了谈斯雨法眼。
那就只剩一个grace。
她弱小,好掌控,除关书桐以外无依无靠,只要从她不懂事的年龄开始干预,今后,她大可能成长为赵嘉业希望她长成的模样。
她会像过去的她,卖乖讨好,绞尽脑汁地攀附权贵。
尽管相差十四岁,但那又怎样?
赵嘉业一个想过要女儿整容的人,怎么可能在乎十四岁的年龄差?
何况,对比起来,谈斯雨确实算宠关书灵了。
而且,现在每周末,他还会接她到他家里待两天。
“人渣。”关书桐低骂,咬牙切齿。
谈斯雨把她所有细微表情尽收眼底,敛眸,抹掉关书灵眼下的晶莹泪珠,笑容浅浅,语气温柔,却致命:
“grace放心,哥哥不伤心哦。”
“因为,姐姐根本不会不要grace,也……不会不要哥哥。”
第26章晋江文学城
关书灵睡着了。
关书桐睡不着。
悄声下床,出门,廊道灯幽幽亮着,隔壁房门紧闭,看不出里面的人睡没睡。
她需要一根烟的时间平复心情,理清思绪。
阳台风大,捎来庭院草木的清香,吹着她的头发,她宽松柔软的白t上衣,和相对贴身的藏青色纯棉短裤,把她指间的香烟吹得猩红发亮。
她懒懒地半趴在栏杆边,左手托腮,夹烟的右手拿开,红唇翕张,吐出一团徐徐袅袅的烟气。
身后传来极细微的动静,她耳边净是风声,没听到。
等有所察觉的时候,他已经离得很近了,就站在她斜后方,光从后方打来,他影子落在她脚边,如蛇徐行,静默匍匐。
她余光瞥见,听到他用那把磁沉悦耳的声嗓问:“是谁教你抽烟的?”
“把火点着,放嘴里就会了,”她轻弹烟灰,好笑又鄙夷地斜他一眼,“还是说,你以为是那个不学无术、偷鸡摸狗的混混痞子教我的?”
“我可没这么说。”
谈斯雨在她身旁站定,放眼眺望,别墅以外,是蛰伏在夜幕中的花草灌木,是蜿蜒山路彻夜不熄的昏黄路灯,和灯火阑珊的繁华都市。
再远一点……
那里是海,夜色中,黑黢黢的,像深不可测的黑洞。
“你总把我想得太坏。”他说。
很有谴责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味。
关书桐听出来了,并嗤之以鼻。
“要不要来根?”她问着他的时候,左手放下来,要去摸裤袋里的烟盒。
不等她再掏出一把金属火机,右手指间一松,她手背传来他指腹的粗糙触感,抬眼,他径自取走她那根烧到一半的烟支,夹在清瘦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
她看着灰白烟雾被风吹乱,看着他把她曾含过的烟嘴送到唇边,轻抽一口,烟丝“呲嚓”烧得愈发炽烈,红得触目惊心。
拿下烟,丝丝缕缕的烟雾从薄唇间逸出,模糊他面容。
风灌进他宽松t恤,扬起他的头发,也把他的声音吹得含混不清:“你说得对。”
他指哪句?
是“放进嘴里就会了”,还是他真认为是仇野带她抽烟的?
她不知道,谈斯雨也没细说。
烟就这么夹在手里,他说:“知道你爸的弱点是什么么?”
话题跳太快,关书桐思索了一阵,“贪财,好色。”
谈斯雨微笑摇头,“是自卑。”
她扭头看他。
他说:“三代单传,却因穷困潦倒而入赘,像条狗般对岳父岳母和老婆言听计从,这在他的认知里,是莫大的屈辱。所以,他从不放过任何可以翻身的机会。”
“在关家得不到重视,他就从比他弱的其他女人那里找存在感。生下的孩子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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