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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中的璀璨 vi p yz w.co m

第(4/7)节
张,手指插得更深,发出色情的喘息,分不清自己究竟在清理还是自慰。

    “嗯哈不要嗯停啊”

    整个过程要感受着令人厌恶的快感、羞耻,甚至常常被自己的手指弄到高潮。高潮之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指关节的感觉节节分明,后穴不舍地绞动、挽留着,自己也不愿离开。每次蹭过敏感点,砂金身体发抖,前端冒出更多液体,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知道,应该把手抽出来,不能再继续了。可身体比起理智选择顺从欲望,他清楚敏感点在哪,怎么按压最有感觉,眼睁睁看着自己将清理演变成一场难以结束的自渎。

    手指还在抽插,无意中瞥到大腿根的笔画,杂乱的记号让他心里一颤,温热的水不断流经身体,亢奋的身体却如入冰窖,刚才试了半天也没清理掉,如同脖子的商品编码铭刻在身上。清理掉又如何?它们已深入骨髓。哈哈,他自暴自弃地想,不如自己也在上面添几道。另一只手摸向乳尖,碰到前又强迫自己离开,他极其抗拒以这种方式获得快感乃至高潮,但在即将被推上巅峰时,对快感的渴求让他不由自主用胸前的两点去蹭床单,或坚硬的墙壁。

    水一直击打背部,他又高潮了一次,高潮时仰起的头让花洒正正好好浇到脸,砂金呛了几口,总算打破这场死循环一样的自慰,抽出手逃开,趴在水池上咳嗽,垂着头,水沿着脸往下流,不停滴向水池,看着像在哭。

    他脑中萌生一个急促的念头:卡卡瓦夏,如果你还有一丝人性,现在就找个尖锐的东西自裁,这样对谁都好。

    环顾四周,遗憾地发现这里没有剃须刀,也是,女生的浴室里怎么会有这个。将四周的东西扫视一遍,没找到合适的,为什么每样东西都无法刺进皮肤,连托架的金属板也是圆角停下,别想了,要是这里真多出一具尸体,只会给她平添麻烦。

    他用胳膊擦了一下镜子上的水雾,挂满水珠的玻璃映出他疲惫又失魂落魄的脸。砂金抬起手,揉了揉脸,对着镜子笑,他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又回到了公司,自己仍是高高在上的砂金总监,那时他每天早上对着镜子调整表情。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爱痕提醒着残酷的事实,他逃避般地将目光移开,只是盯着嘴角,将笑容固定在熟悉的模样,自信、亲切、毫无破绽,仿佛待会儿要参加一场重要的谈判。

    他是个表演天才,他能做到天衣无缝,只是扣上颗扣子而已,却比想象中困难。那颗最顶端的塑料,平平无奇,只要将它塞入另一侧的缝隙,身上的痕迹就能完美隐藏了。他试了好多次,怎么也做不到,那颗纽扣如同有一道看不见的障壁,手每次接近,都在碰到前停住,最后他放弃,佯装轻松地走出浴室,来到她面前。

    “非常感谢,我的朋友,如果没有你,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星看到了,当然,它太显眼,砂金笑吟吟地翻上衣领遮住,如同一场拙劣的掩饰。

    “抱歉,吓到啦?别担心,小问题。”

    她没反应,眼中既无惊讶也无同情,更别说出手相救,只是看着,仅此而已。他不再说话,走过她,爬上沙发休息,这反应正常、理所应当,他却不自觉难过。

    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星却伸向他的裤子,砂金吃了一惊,告诉自己,自己该习惯,没什么好惊讶的,这是正常的事,难道真以为能在不停循环的每一天中见到特别的人,那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睁眼,天花板的白灯刺着他的眼睛,这个视角他再熟悉不过,她的脸变得不真切,和记忆中无数张脸重合在一起,最后只剩模糊的轮廓。

    一瞬间,他产生一个念头,自己还是去死吧,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痛苦?活在一轮又一轮背叛中?这个想法很快被甩出脑海,他对自己说:积极些,自己的人生如此,不可停下脚步。他是埃维金氏族最后一人了,他不仅在为自己而活,他得一直活下去,去做该做的事吧。向人求助,理应支付报酬,说不定她会很温柔呢。

    砂金看了一眼,收回想法,一点不温柔。酒啊,灌进去会非常难受,何况是这种高浓度的蒸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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