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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中的璀璨 vi p yz w.co m

第(2/7)节
按住,在惊恐中看着针头刺入,冰凉的液体注射进身体。

    接下来,他们不会立即上他,先等待一会儿,观赏他在情欲中发疯的模样。虽然压着的手离开了,砂金没动,盯着天花板,距离药效发作还有几分钟,他还是很害怕,身体在发抖。大多数时候,这是在他体力不支时才用的东西,但做什么全凭他们心情,提前使用也正常。再过一会儿,他就彻底无法思考了,只会哭着恳求他们上自己,淫液流个不停,皆时他只是个用于发泄的物件。

    “嗯哈哈”

    药开始起效,他喘息粗重,性器变硬挺立,后穴越发空虚,想被填满,精液正缓慢往外流,滴在床单上,难耐地扭动起腰,一副极其色情的场面。砂金充满仇恨地瞪着他们,目光似乎能将他们撕碎,同时突然想哭,试着抓住点东西作慰藉,但双手被束缚着,什么也碰不到。所有人,所有人都在用充满恶意的目光盯着他,他无处可逃。

    好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砂金只觉得陷在一场无限循环的折磨,也不知是用药过量还是没体力,大脑昏昏沉沉,他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噩梦。中途他失去意识过几次,又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操醒。男人还在他身上律动,每次抽插都带出白浊。即使他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但药效作用下,身体依然渴求操弄,被压榨着最后一点体力,继续激烈的性爱,后穴依旧紧致,正卖力地吸吮性器。

    结束时,他一动不动,依然是双手举过头顶、双腿大开的姿势,瞳孔涣散,满身精液,大腿上的笔画已组成好几个正字,分不清他究竟活着还是死了。男人们没因他这副样子产生怜悯,拽着他的头发拖下床。砂金摔在地板上,地面坚硬又冰冷,眼前是被随手扔掉的针管,胡乱地和他一起趴着,尖头残留着药液。他迟钝的思维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注射了这么多,自己竟然还活着,母神的庇佑一如既往。庇佑还是诅咒?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虽草率,但却是好事,至少不用再过这种生活。

    他们把他扔在大街上就离开了。砂金坐了好一会儿,才撑着站起来,扶着墙,慢慢往某个方向走。大腿酸得使不上力,但他必须站起来、必须离开这里,最好快点,如果被人捡走,又要遭遇新一轮强暴。全身很疼,每走一步都艰难,后穴中的白浊顺着重力向外流,让衣服里面黏黏糊糊。

    他很害怕,黑暗中可能伸出几只手,粗暴地将他拽进角落,路边四仰八叉躺着的瘾君子随时能坐起来,发疯般将他扑倒。每经过一个人,或者漆黑一片的路口,他都要抖一下,站住脚步,又强迫自己边发抖边往前走,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不是因为情欲,而是恐惧。

    只是一个微小的希望,他发现她不会接近这里,自己得先走出去,出去后才能求救。但他也知道,不该将一切希望押在这极其脆弱的联系上,他们只有一面之缘,自己也让她厌烦,就像验证这句话,刚才被带走时,她无动于衷,在远处冷漠地看着。

    砂金艰难地走出边界,一踏出去,身体就难以再踏一步,原本想再远点,实在走不动了,只能用最后力气藏进隐蔽的小巷,一屁股坐到地上。环顾四周,他才发现这是流浪汉们的聚集地,缩了缩身体,想把自己藏起来,怕他们一拥而上,好在他们都睡着了,不要醒来,千万不要。

    黑暗里手机很亮,刺着他的眼睛,他翻找通讯录,脑子胡思乱想,越想越失落,这么晚了,哪有人会出门,还是在这种治安恶劣的地方。他在那长长的列表中翻了很久,终于找到她的名字,它停在眼前,砂金却开始犹豫,他不该求救,没人会帮他,所有人都是这样,这次怎会不同?只是亲手掐灭幻想中的希望,他不该联系她,至少能留个念想。

    他知道自己没有朋友,都是利益捆绑的临时同盟,当自己毫无价值,他们会立即背叛和抛弃他,他当然知道。但真的身处绝境,亲耳听着平时谈笑风生的朋友们一个又一个拒绝,根本没人愿意帮他,甚至落井下石,还是会难受啊。何况现在自己给不出任何东西,又该如何说服别人来帮他。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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