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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第(2/3)节
烟:“你还认识我吗?那天我和你对视了一眼,就知道没找错。”

    是聂小仗,当初那群逃犯里的一个。

    七年过去,他已经快30岁了,可面相却像个中年人,脸上全是坑坑洼洼的疤痕。

    难怪这些年通缉令下了,也一直找不到人。谁能想到他没藏在乡镇里隐姓埋名,居然就躲在这诺大的京州。

    夏仰背在身后的手指掐进掌心,瞪大眼盯着他。

    “对,就是这双眼睛!那年你多灵啊,穿着小公主裙,哭着跪在车上喊爸爸。”聂小仗长吸了一口气,臭气熏天的烟雾吐在她脸上,“你恨我,我也恨你啊!不急,今晚我们有很长时间。”

    罪犯之所以为罪犯,是因为他们没有恻隐心,更遑论同理心和道德观。

    杀人犯在人性本恶下,心里越来越扭曲,才会把人当成无生命体施以暴虐来满足自己的恶欲。

    “你爸害死我哥,你倒是过得安心了。本来我们可以逃……”

    他自顾自地絮叨了很多事,从十年前的那起犯罪事件,讲到这一年多来对她的窥探。

    夏仰眼睛充血般渐渐模糊,手胡乱往后摸,摸到她东西散落一地的包,里面有段宵给过她的那把刀。

    “你知道我怎么认出你的吗?我在电视上看见的。”他狞笑道,“你要是普普通通,谁能找到你啊!老天都站在我这边。”

    聂小仗视线落在她小腿上,蓦地举起了凳子:“喜欢跳舞是不是?”

    夏仰腿边的电话不断在响,上面跳跃着一串乱打的备注。

    “男朋友?哈哈哈我看见好几次你上他车了!你也是贱,和那些女人一样,小小年纪就勾引人!”

    聂小仗拿着凳子要砸她的腿,像是想到了更能折磨人的方式。他蹲下来,捡起她的手机:“你说你那个男朋友要是看见你浑身是血的照片会怎么样?”

    她说不出话,眼泪被烟雾呛得落下来。

    外面火势不减,已经烧了过来。从窗口看过去,浓烟越来越黑,温度也越来越高。

    聂小仗并不着急逃生,反而掐着她往桌边撞,看着她额角被磕破。又对着她拍了几张照片,上手兴奋地扯她衣服。

    他笑声粗重呕哑,火舌从卧室的窗帘那烧了进来。

    ——“嘭”的几声巨响,门锁在被砸动。

    聂小仗动作停了下,正要起身拿起身边的那把刀时,小腿肚猛然被刺了一刀。

    他喊痛的呼声过后,是门在此时嗙得被撞开。

    段宵手里还拿着方向盘锁,砸门时的腕骨指关节处都磨破了皮,他没料到进门会看见这一幕。

    夏仰蜷缩地躺在地上,一身凌乱。手里还攥着那把沾着血的瑞士军刀,见到他时已经半阖上眼地要昏过去。

    她脑袋被重力地连撞了好几下,像是强撑着才到这一刻。

    时间像是电影里的减速慢镜头,每一秒都被拉长,过得极其缓慢。

    分不清是泪还是血水糊住了眼睛,她很痛,全身都痛得受不了,呼吸也越来越艰难。

    朦胧的视线里,是段宵杀性又暴怒的身影,蓄满力道的手臂青筋虬结。

    聂小仗被他当成死物一般拖拽进了卧室,没让她看见他是怎么动手的,但能听见惨叫声。

    火越来越大了。

    耳边是警报声、痛呼声和哭声。

    病房里一片白,门外还能听见琐碎的谈话声。

    喉咙呛了太多烟雾,夏仰睁眼时还觉得难受。护士看见她醒过来,忙按响了床头铃,又对外面喊了一句:“病人醒了。”

    几个穿着警服的人走进来,站在她床边的是一个女警察,声音轻柔:“你好同学,现在能说话吗?”

    她唇动了动,眼泪先掉下来。

    “你们先出去。”女警对后面那几个同事做了个手势,坐在床边拿纸给她,“你是要说什么?慢慢来,你呛到不少烟,消防员找到你们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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