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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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着没点燃的烟,随手拉住了过路的行人,见那人也在抽烟,直接攥着对方的衣领子,两根烟一碰即过。
封二爷搁在扶手上的双臂瞬间绷出了青筋。
白鹤眠伸长的脖颈上,青色的纹路遍布,行人缓过神,立刻想要抱他的腰,却被白小少爷毫不留情地推开。
“鹤眠!”封二爷腾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攥着白鹤眠的手腕,将他拉到了怀里。
行人不认识封二爷,见千山撸起衣袖,讪讪地离开,走时嘟嘟囔囔:“没瘸坐什么轮椅?”
“是啊,没瘸坐什么轮椅。”白鹤眠低低地笑,将烟喷在封栖松的面上,“二爷,办完事了?”
他嫌弃地往男人身下看了一眼,真情实感地评价:“真快。”
封二爷不为所动,抢过白鹤眠手指间的烟:“别抽了。”
“刚刚就没抽成,现在也不让我抽。”他慵懒地笑,“封二爷,您管得太宽了。”
封栖松没搭腔,却当着白鹤眠的面,将烟按灭在了墙上。
他盯着四散的火星,不无可惜地嗤了声:“什么意思?”
“抽多了,伤身。”
“你是我什么人,管我?”白鹤眠一把推开封二爷,往巷子深处眺望,“你还是管管自己吧,秘密暴露时不要牵连上我!”
封栖松被白小少爷推得往后踉跄了几步,抓住千山的手臂才堪堪站稳。
千山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想把封二爷按在轮椅上。
封栖松挥开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鹤眠:“我和温小姐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是啊,最好没发生。”他冷笑,“否则你也太快了些。”
“鹤眠,温小姐是老三……”
“你不必解释。”没了烟,白鹤眠又从怀里摸出一盒,捏在掌心里把玩,“我们是合作关系,你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只是提前来告诉你一声,我也有旧相好。”白鹤眠眼神有了一瞬间的松动,但很快就被讥笑填满,“我希望我和他联系的时候,封二爷也像今天的我一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微凉的风从巷子尽头吹过来,白鹤眠臂弯里的西装外套微微颤抖,他看着封二爷以一个极其缓慢的姿势坐回轮椅,神情如剥茧抽丝般褪去,连眼底的情绪都消散殆尽。
“旧相好?”封二爷的手抚上了眼镜框。
“嗯。”白鹤眠撩起了额前的碎发,似笑非笑,“二爷您知道的。”
“我知道?”封二爷又推了推眼镜。
“那个雨花石。”白小少爷“好心”地提醒,“我相好送的。”
“哦?”封栖松闻言,上半身微微后倾,整个人放松下来,不像是坐在轮椅上,而像是坐着王位,“说说看。”
“有什么好说的?”白鹤眠冷哼,“我知道在金陵城,没人比你封二爷的出身好。但是出身好算什么?”
他自嘲道:“我白鹤眠的出身也算不差,结果呢?荣华如过眼云烟,一朝落魄只能卖身当花魁。”
“所以呀,你千好万好,也没我的心上人好!”
第10章接客
封栖松静静地听着白鹤眠说话,镜片遮挡住了眼底翻涌着的不甘。
白小少爷还不知道自个儿的心上人就在面前,一个劲儿地嘚瑟:“二爷,我相好的就算没钱,也懂我的心思。”
“平生所求唯一知己,你懂吗?”
封二爷像是哑口无言,听白鹤眠说了半晌,一字也不反驳。
他又觉无趣起来,扭头往车边走。
白鹤眠自许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身上的少爷脾气却一点儿也没少。
生来富贵,就算家道中落,心气还是高。
白鹤眠就是看不惯封二爷的做派,前脚还在外人面前捏他的屁·股,后脚又和什么温小姐掺和在一起,简直是两面派。
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封栖松是金陵城鼎鼎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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